小腦袋貼著他的肩膀,眨巴著眼睛看了看他。
“睡覺。”
“親親。”
季宴禮聲音暗啞低沉,臉頰有些紅。
喬彥心現在對他有求必應,支起上半身湊到他臉上親了兩下。
“嘴巴。”
喬彥心笑了笑,摸了摸他有些幹裂起皮的嘴巴,低頭輕啄了兩下。
季宴禮這下徹底滿足了,乖乖閉上眼睛睡覺。
喬彥心忙了一天,疲憊不堪,季宴禮虛弱不堪,兩人抱在一起睡得格外地香甜。
第二天早上醒來後,喬彥心第一時間伸手摸了摸季宴禮的腦袋,已經不燒了,又放心了不少。
護士給季宴禮紮上吊瓶之後,顧海棠便來了。
因為陳媽會專門給季宴禮燉魚湯,所以孤海棠只給喬彥心帶了一保溫桶牛肉羹和兩只雞肉包子。
喬彥心昨天來醫院時,還沒有給豐臺打招呼,而且也得去看看陸正恆。
吃過早飯,她跟季宴禮“請了個假”,
然後在季宴禮滾燙的目光中,出了病房。
她先去醫院外面找了臺電話,打給葡萄酒廠,讓酒廠的工作人員轉告豐臺,就說她在醫院裡,最近都沒時間去分廠那邊。
回來的時候,在醫院門口的商店裡買了兩罐奶粉,一兜水果,去了陸正恆的病房。
陸正恆傷勢較輕一點,住在下面的普通病房裡。
白月娥和陸建國接到陸正恆受傷的訊息後,第一時間趕到了京市,這會陸建國去醫院餐廳給陸正恆買魚湯去了,只有白月娥一個人守著陸正恆。
喬彥心推開病房門,喊了聲:“白阿姨。”
白月娥忙起身接過她手裡的東西,關切地問道:“彥心,宴禮怎麼樣了?人醒來了沒有?”
“宴禮好多了,醫生說慢慢養著就好了。”
說著朝陸正恆床邊走了過去,“陸叔叔怎麼樣了?”
陸正恆腦袋被磚頭砸中了,破了幾個血口子,頭上包得跟粽子似的。
兩條胳膊也骨折了,肺部也因為吸入灰塵感染了,不過他沒季宴禮那麼嚴重,腿上也沒受傷。
陸正恆有些無語:“說了多少次了,你該叫我哥,不要總是叫叔叔,我也就比季宴禮大幾個月。”
喬彥心笑了笑,看在他受傷的份上,決定以後不喊他“陸叔叔”,喊他“陸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