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東西就是個剋星,先剋死了她媽,接著又剋死了她爸,
現在又克得你爛了臉,
這種掃把星你爸爸當初竟然還想讓她住到咱們家,哼,幸好她沒住進來,否則肯定會把咱們一家子都害死!”
季錦良怕影響喬彥心的聲譽,並未對白寧和季向遠提過季宴禮和喬彥心的事情。
白寧和季向遠還不知道這幾天季錦良之所以和季宴禮鬧得這麼僵,是因為喬彥心。
季向遠嘟囔道:“媽,你別胡說,彥心也是受害者……
你別給我抹藥了,我自己可以!”
季向遠從白寧手裡奪過藥膏,白寧幫他舉著小鏡子,季向遠自己對著鏡子給臉上抹藥。
忽然,兩人眼前一暗,一道高大冷厲的身影遮住了燈光。
季宴禮黑眸中怒火沉降,下頜線繃得緊緊的,渾身上下透著戾氣。
“連向遠都知道彥心也是受害人之一,她是無辜的,
也就你這種靠骯髒手段上位的女人,才會肆意地汙衊和貶低無辜之人!”
白寧身子猛然一抖,手裡的鏡子沒拿穩,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季宴禮狠狠地看了她一眼,邁著長腿揚長而去。
季向遠:“媽,誰讓你又亂說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哥最討厭毒嘴巴的女人。
哥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又把他氣走了!”
季向遠扔下手裡的藥膏,快步沖了出去。
“哥,哥,你等等我。”
季宴禮頓住腳。
季向遠跑上來,喘著粗氣說:“哥,這麼晚了,你還要回宿舍去嗎?”
“嗯。”
季向遠想了想,沒心沒肺地說:“哥,你千萬別忘了幫我弄臺收音機。”
“嗯!”
季宴禮大步流星走進了黑暗裡。
被氣得火冒三丈地季錦良抓起桌上的電話,快速撥了個電話號碼。
“喂,是我,季錦良,
過幾天蘭市三個月的封閉式訓練,派季宴禮去!
就這樣,你馬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