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男人的就得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城西外見。”
兩人照原路返回,不到半個時辰來到約定之地城西
這裡是一片半人高蘆葦的河灘,加上半夜三更根本不可能有其他人出現在這裡。
兩人的較量從來的路上早就始了,先是腳力比拼這也是心照不宣的。
剛開始一人提前發力急奔,腳蹬一雙薄底鞋快步如飛踩在地上無聲無息。
在星光下,隱約看清兩條黑影交替狂奔。
到一處片坦之地,雙方停下。一人先說話:“這位朋友,今晚怎麼個比法?是文比不是武比誰是你選。”
“聽你的聲音,還是個牙都未長齊的小崽,算了我想就算是贏了你也勝之不武。你走吧!我不同你計較。”
“不管怎樣,我還是非殺他不可,你若攔著,我看還是動手定輸贏,少費話!動手!”
“小兄弟!我成名江湖之時,你恐怕是還是吃奶,不過從剛才我倆的腳力的較量,後半程你是佔上風了,不是有句老話叫做拳怕少壯,後一句你沒聽說過話棍怕老郎嗎?”
說著雙肩下沉,雙掌探出左手護住腋下,右掌如同張開的虎口對著對方。
也許是年青閱歷尚淺,江水還未認出對方的武功路數,他弓著身子兩著腳呈三角形虛實進退,雙方保持距離約幾分鐘。
“朋友得罪了!動手不留情留情不動手你可要小心了。”
說罷,左勾拳打向對方右臉,那黑衣人的身形向右側移動,江水連續的左右拳攻對方上盤均未奏效。對方如同飄浮的黑影,下盤雙腳遊走靈活之極,如同泥鰍一般,江水見他的招式更象用圓圈的執行軌跡化解對手的力道。
有幾次江水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如同打在掛著的棉布一般。三十多個回合過來,江水的額頭已冒出汗珠子,但進攻勢頭仍絲毫未有減緩。
對方一記“海底撈月”朝他的命根子襲來,情急之下,江水騰身而起左腳護住檔部,順勢側身一記高腿朝那黑衣人頭部掃了過去。
那人立即變招,下盤弓步下沉。“咔嚓”身後碗口粗的雜樹被踢為兩截。
“好一雙橫練的鐵腿,本人領教了。”
“小兄弟!八臂拳黃你可認識?”
聽到對方報自已師傅江湖綽號,心中一震,但一想,他應謹記師傅教誨,不能在人前透露半點師承關係。
“不認識!”
“哎!那就怪了.....”
“打就打,那麼多廢話。”
“停手!小兄弟,那惡棍劉義守該死,我答應等從他那裡取到我想要的東西后,任你將處置他,我不再阻攔,給我兩天的時間行嗎?”
“說真的,從北到南我腋下神手從未求人過,儘管你沒有說出你師傅之名,但我已猜出十之八九,娃娃我不想傷你,這樣你若助我完成使命,之後合力除掉這惡人你當意下如何?”
經此一戰,江水才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暗想一下,若對方下殺手,自己也可能死上幾回了,行了,再撥人家的面子,那真的叫給臉不要臉了。
“好!一言為定”
“明天怎樣找到你前輩?”
“城南關帝廟後院”
對方手一揚,江水一把接住一物,因無半點月色,根本看不清是何物,捏手裡圓乎乎的憑著感覺應該是一個木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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