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個個？”李能仁一進來就覺得氣氛很不對勁。
沒一個敢接話的。
副導感覺羞愧十足，和李能仁說了句便走了。
章程程還是一副半醉半醒的狀態，看到李能仁，瞬間撲過去。
嚇得李能仁一個激靈，立馬躲開。
章程程撲了個空，有些不滿意地蹙眉。
嘟著嘴看向李能仁，“導演，你怎麼能這個樣子。”
李能仁：“……”
這人怎麼這麼噁心，他一陣反胃。
“不好意思導演，程程她喝多了，現在開始說胡話，”鹿珊珊走過去挽著章程程。
想把她帶走，卻被章程程直接推開。
“導演，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對鹿菲兒那麼好，是不是……”她一副我懂的眼神在兩人之間徘徊。
鹿菲兒被章程程看的心裡有點發憷。
這瘋婆娘又想說什麼。
“鹿菲兒被你潛規則了啊？”
李能仁臉突然一黑，“章程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啊，”章程程一臉天真地答道，“如果鹿菲兒不是被你潛規則了，她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好的資源。”
鹿菲兒一陣無語，“我說章小姐，你腦子裡除了潛規則就沒有其它詞了嘛？你是見不得別人比你好還是怎麼滴。”
章程程將目光轉向鹿菲兒，眼神有些迷離，“我就是見不得你比我好啊，憑什麼我這麼努力最後還是給你做配，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比我多睡了幾個男人嘛。”
鹿菲兒：“……”
當她沒說。
李能仁在旁邊一個工作人員的口中瞭解他沒在這時候的事。
聽到自己任命的副導竟然敢出這種事。
大怒，“沒想到我看人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平時覺得他工作認真，腦子靈活，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下流的人，下次絕對不會再找他合作。”
李能仁再將目光掃向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的章程程身上，這個女孩他之前就是因為臉才勉強滿意，現在看來，也沒有合作的必要。
“來幾個力氣大點的男的把她送回去，”李能仁囑咐道。
幾個男人架起章程程的時候，她一直在抵抗。
最後還是一個女的抵不過這些男人的力氣。
“鹿菲兒，你個賤人，毀我事業，毀我愛情，你就不應該來這個劇組，你應該要去死的。”
章程程被架著走之前還不忘罵上幾句。
鹿珊珊跑過去捂住她的嘴，帶有歉意地朝鹿菲兒道：“菲兒前輩對不起，程程她只是喝大了，胡說的，你別記在心上。”
鹿菲兒沒有動靜，目光看向前方。
一場殺青宴就以這種形式結束。
李能仁還特意看了會鹿菲兒，擔心她會因此情緒不好。
鹿菲兒搖搖頭，跟幾人道個別便走了。
“菲兒這是生氣了？”唐姚和韓希年並肩看向走掉的鹿菲兒。
“前輩的情緒是有些奇怪，不過章同學的胡話說的的確太過了，”韓希年附議點點頭。
——
鹿菲兒的確因為章程程的一些話有些感觸，雖然自己沒有直接傷害章程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