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走了呀，龐助理的腦補還沒完呢。
——
“顧總，你別走那麼快呀，”鹿菲兒雖然在女生中算高的，有一米七五，但是顧瑾深一米八七的身高。
也有十幾厘米的差距。
坐上車的顧瑾深，瞥了眼被自己趕在車外的鹿菲兒，“我的車不允許有髒東西。”
髒東西？
他是說自己是髒東西？
鹿菲兒一下子火氣上來，就算他是總裁又怎麼滴。
身價多少多少億又怎麼滴。
怎麼能這樣侮辱自己，現在是關於人格尊嚴的問題。
“外套。”
“行嘞，我馬上脫掉，”鹿菲兒秒變狗腿子，立馬將身上的外套脫掉。
隨手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髒東西快走開。
上了車的鹿菲兒乖得不得了。
“顧總，您看我今天表現怎麼樣？”她求表揚似的朝顧瑾深眨眨眼。
“磨嘰，”送個水都送了十分鐘。
鹿菲兒砸吧嘴，真是個不好相處的上司。
要是這一年都被喊來喊去，自己工作衝突怎麼辦。
不行，她今天得把這個問題解決。
“顧總，咱們商量個事唄，”鹿菲兒眉頭一挑。
“你說。”
鹿菲兒組織好語言，“你看我也是一個公眾人物，過幾天我簽約其他演藝公司就會比較忙，所以有時候你找我，我也不一定看得到訊息，能不能換個償還方法？”
“哦？”顧瑾深挑眉，“怎麼換法？”
“暫時還沒想到唉，可以……”
還沒說完，便被顧瑾深打斷，“不可以。”
無良奸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