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父親皺著的眉頭微微舒展。倒是大師兄想起之前在水澤國內的事情十分不悅:“赤壽公子,之前仙門大會,赤瀛公子中途加入壞了仙門規矩也就罷了。歷練途中竟還對我小師妹意圖不軌多番追殺,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合理解釋呢?”
赤壽似早料到大師兄會這麼說,直接擺手道:“清須道友誤會了,實在是我那小弟年輕氣盛,看到流纖姑娘出塵脫俗,一心想要追求,卻不料那蜀山白璽從中作梗,爭強鬥狠的時候一時不慎傷到了流纖姑娘。父親和我已經狠狠教訓過他了。若是能成就良緣,我們一定護著流纖姑娘。決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你。。。。。。”大師兄顯然不信這一套說辭,還要再說卻已被爹爹攔住。
“赤壽公子說的極是。年輕人一時衝動,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赤壽滿意的笑了:“寒門主果然是一宗之主。見識長遠。”
話音剛落,爹爹已經轉了語氣:“不過,赤壽公子要是早兩天來說親便沒什麼不妥。如今這個檔口怕是已經晚了?”
“寒門主此話是何意?”
“赤壽公子莫要激動。實在是我那小女已經許配了人家。即便我有心結親卻也不能啊!畢竟一女不嫁二夫。”
赤壽神色一驚,根本沒想到爹爹會這麼說。慌亂間有一瞬間的尷尬。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道:“寒門主不會是不同意這門親事,故意誆騙我吧?”
“他沒騙你。纖兒已經與我定親了。你們可以回火麟宗了!”
一道聲音趕在爹爹開口前傳了進來。
赤壽聞聲轉頭看去,門外刺眼光線照的他雙眼有片刻的萎靡。等了一會兒才適應過來,仔細打量確定了來人修為也是金丹期。
赤壽狐疑的問:“道友是?”
白璽先朝著爹爹拱了拱手:“岳父大人。”爹爹很是受用般點點頭。
隨即白璽又對著赤壽笑了一下:“在下蜀山子逍真人座下弟子白璽。見過赤壽道友!”
聞聽白璽兩字,赤壽渾身一震,彷彿不能相信確認一遍:“你就是白子言的兒子白璽!”
白璽不卑不吭:“正是。”
赤壽察覺到自己失禮了,清了清嗓子重新拾起笑容。無聲無息使了個眼色示意一旁的隨從將赤蜃和赤瀛的畫像收回去。
“早聽聞蜀山有一個修仙奇才,小小年紀凝結金丹。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聽道友剛才說是自己與流纖姑娘定了親。不知是也不是?”
這話說得噁心至極,似乎之前說白璽從中作梗壞人姻緣不是他說的一般。
“道友過獎了。在下不過勤能補拙罷了,算不得什麼奇才。不過在下與纖兒確實兩情相悅,且已稟明各自父母尊長定了親。只等饕餮事了便舉行大婚。屆時還請道友賞臉才是。”
那赤壽也是厲害,並沒因為白璽的話感到任何丟人,反而恭喜起來:“寒門主得此貴婿可喜可賀。白道友能覓此佳人福澤深厚。到底是我火麟宗和那兩位不成器的弟弟沒有福氣啊!”
爹爹對於這種恭維的話自然聽得明白,略微想了想已找到回答的話:“赤壽公子過謙了。火麟宗乃是魔宗第一門,你那兩位弟弟又都是金丹期,壽元長久福澤深厚。若要成親恐怕一大堆女子爭搶著排隊。小女哪裡排的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