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裡神思百轉胡謅起來:“道友修為高深。能跟著道友是我的福氣。”隨後對著白璽點頭感謝:“多謝道友出手相助,為了我實在不值得。何況我也是心甘情願跟著赤瀛道友的。”
聽了這話,赤瀛高興的不知道怎麼好。大笑著一把摟住我朝著白璽不住的挑眉。
那魔宗女弟子卻十分不高興,別過頭去不願多看。
見此我豁然開朗,偷偷從懷裡拿出一香囊遞給赤瀛。語氣嬌嫩嫩的說:“赤瀛公子,這是我親手繡的香囊,希望你不要嫌棄。”
赤瀛用手接過,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恩。很香。我很喜歡。”
我裝作很高興的樣子:“公子喜歡就好。”同時,手上攥著的火焰符一扔而出打在香囊上。
赤瀛神色大變退後幾步,只可惜還是晚了,眉毛和頭髮都已經被燒掉了一些。香囊裡的粉末也全部灑在赤瀛身上,很多還從他脖子裡鑽到身上。
赤瀛用手擦了擦脖子上的粉末甩乾淨:“哼,區區火焰符也想偷襲我?不自量力。”
眼見計策已經成功,此時輪到我耍威風:“我呸,你個魔宗崽子也敢欺負本姑娘。現在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赤瀛戲謔道:“厲害?快讓我看看你有。。。。。。”
話說到一半,赤瀛忽然嘶了一聲,手不自覺得往脖子上抓了抓,猛地回頭盯住我:“你在香囊裡放了什麼?”
“嘿嘿嘿,你猜啊!”
魔宗女弟子見此慌了手腳,抬起短刀對著我:“你對我們公子做了什麼?快把解藥交出來!”
我與白璽互視一眼,配合默契。
白璽一腳把那女弟子手中的短刀踢飛,我拉起白璽的右手便開始狂奔。
魔宗女弟子想追卻又怕赤瀛一個人出問題,左右為難間我們已經跑的沒了蹤影。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身後已經不是原來的場景。東南西北也都分不清楚。
我扶著旁邊兒的樹喘著粗氣:“不行了,不行了,歇一會兒。”卻沒料到白璽失血過多,眼一花順勢倒在了我身上。
我趕忙摟住他,奈何他太重了,我根本不能支撐。只好隨著他臥倒盤坐,摟他在懷中。
白璽左手臂的血還在流,顧不得別的,從儲物袋裡拿出金瘡藥,再把自己珍藏版的雙蝶戲花的手絹當包紮之用替他止血。
之後就是癱坐著等他醒來。而轉眼看他,安安靜靜一直暈著,枕著我的腿香甜的睡了過去。
百無聊賴,用手拂過蓋在他臉頰上的頭髮,仔仔細細辨認他的容貌。那股熟悉的感覺再次出現,可就是不知道哪裡見過他!
看著看著我忽然想起自己在後山樹林裡偶然發現別的師兄師姐嘴對嘴,每次對親嘴後,師姐都會嬌羞微笑鑽進師兄懷裡。
而師兄也會高高興興摟著師姐。兩個人無比幸福。
平時父親母親管得嚴,我也不知道親嘴是什麼感覺,現在有了機會怎能錯過?於是乎,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心裡產生且很快付諸實踐。
低頭用舌尖舔了舔嘴唇,輕輕往下親了一下白璽的臉。起身眼睛左右晃了晃,仔細體會個中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