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璽瞬間不淡定了:“什麼?你是我父帝的親弟弟。那你豈不是我叔叔嗎?為什麼我從沒聽我父帝提起過。”
巫筱點點頭:“乖侄兒。你與你父親不同。你父親心機深沉算計頗深。當年我與他兄弟二人修煉有成遊歷六界。恰逢天界比武定戰神尊位。我與他一路披荊斬棘到最後,卻不料在決賽前一夜他給我下了迷藥,丟到這冥河之地。自己不戰而勝。若非上一任冥王見我可憐,收我為徒並傳授畢生法力。我恐怕已經不在了。”
白璽還是不肯相信。黑影緩緩顯露與天帝一模一樣的面容,白璽立刻驚在原地無法動彈。
“上一任冥王修煉有成,渡劫成大羅金仙上了三清境便將冥王之位傳給了我。我雖怨恨你父親,但多年兄弟骨肉之情,也不願與他撕破臉面。所以多年以來我很少出冥界,也不露真容。他自己更不願提起我。所以,你們都不知道我這個叔叔的存在。”
白璽深深低下頭思索半晌:“我知道父帝做過很多錯事。但是他畢竟是我父帝。我沒辦法去違抗他。所以,,,,,,”
巫筱眉頭一皺:“所以你就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被他殺害?白璽,我與紫薇星主也見過數面。曾以為他會做天帝,六界也好多得太平。可你父親我的哥哥做了天帝,六界被禍害成什麼樣了?不要愚孝!否則,連你自己的女人都無法保護。”
氣氛尷尬,我不得不出言打斷:“冥王,您與我母親有什麼淵源嗎?為何他會有您的手令?”
冥王接過話匣,臉色微紅,提到母親他似乎有一種不一樣的情愫:“妖帝早年曾救過我一命,我給她手令並打通一道通道通向蓬萊,就是想給她留一個退路以防萬一。想不到她沒有來,倒是她女兒來了。”
說到這裡,冥王似乎想到了什麼:“你是月離的女兒又是紫薇星主轉世。如今被天帝追殺。難道說天族對妖界動手了?你母親她怎麼樣?”
見冥王如此焦急,我終於確定他愛著我母親。於是思量著說:“母親的確受了傷,不過已經沒有大礙。過個數十年便能康復。如今蓬萊被我用九天星河鏡罩著,在天界各族眼中我母親已經身亡,所以不會勞師動眾去關注。冥王大可放心。”
如此,冥王才長長出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不過你當下的情況不太好。你元神被紅蓮業火燒的十之六七散去,肉身也被損壞。我雖然用冥界陰煞之氣壓制紅蓮業火卻不能修復你的元神。一旦你離開冥界紅蓮業火必定死灰復燃。”
說著,冥王看著白璽:“倒是你這小子的真龍真水可以熄滅紅蓮業火。不妨試一試!”
“真的嗎?元神上附著的紅蓮業火也可以嗎?真水不會損壞元神嗎?”白璽一連問出好幾問。
一時巫筱不知先回答哪一個,便敲了一下白璽的頭:“臭小子,這麼多問題作甚?也不看看你叔叔我是什麼修為?便是那三清境的大羅金仙也能過上幾招。快吐出真水到我手中。”
白璽依言照做,巫筱左手控制著真水,右手念動晦澀難懂的咒語,瞬間真水化作一個跟我大小一般的女子模樣。
“三公主,你走到這水人內。”
我自然不會懷疑冥王的作為,乖乖走了進去。剛進去,真水便開始從全身毛孔往身體裡鑽。
以前白璽用它驅逐我肉身上的火焰的時候覺得清爽,如今深入元神骨髓便覺得痠痛難忍。
不過元神上被壓制的紅蓮業火一感覺到真水,立刻脫離逃竄。
可我肉身外被真水籠罩,紅蓮業火一露頭便被真水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