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君搖搖頭：“沒有。”
說完，北海水君走到渠彙身旁，抓起繩索，直接將渠彙淩空提起，“二位，我要去天宮請罪，就此別過。”
說完，轉身打算離去，腳剛剛邁出兩步，似乎想起什麼，轉過身說道：“前斷時間，族長追查過善清道人死因，他死時留有‘北海’二字，四海八荒之內，跟北海粘邊的可不僅我北海水族，還有一處，兩位應該去查查。”
帝君：“北海仙府韓家。”
鳳顏：“水君可是有什麼發現？”
水君：“韓家弟子最近一段兒時間外出頻繁，行為隱秘，不得不防。”
北海水君走後，土地從門框探出頭，確定沒有危險，才小心翼翼地走到鳳顏和帝君身邊，“族長——，韓公子醒了。”
他仰頭看了看鳳顏旁邊的帝君，“這位是……？”
帝君自報家門：“菩提。”
土地：“菩提帝君嗎？小老兒這幾日真是走了狗屎運，接連撞見仙界三位大名鼎鼎的上神，特別是您，三界之內，眾仙崇拜……”
鳳顏無視土地的追捧，徑直朝破廟走去，帝君緊跟在她的身後。
土地：“偶像，哎——哎——，帝君，族長——？”
鳳顏：“先去看韓司辰。”
土地手拍天靈蓋兒，“太激動了，把正事兒都忘了。”
韓司辰靜靜地躺在草床上，空洞的眼神落到鳳顏身上時，才反射出一絲光彩，靜默片刻，動了動唇，“顏兒，不要再管仙界和魔族的分爭了，離開鳳族吧！”
他眼神挑向帝君的方向，又補充一句：“無論和誰。”
帝君：“為什麼？”
韓司辰：“為了她好。”
鳳顏：“既然你不想說，我不會勉強，我會去查，從韓家開始，直到水落石出。”
韓司辰沒有再說什麼，默默閉上眼睛。
離開土地廟時，韓司辰為答謝土地多日來的照顧，留給他一袋銀兩，帝君見他窮的可憐，也贈於他一袋，希望他能修繕廟堂，改善一下生活，土地捧著兩袋子銀兩，感激涕零：
“菩提帝君和司辰公子人好心善，體察民心，是我在仙界見過最好的兩位上神。”
鳳顏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土地後知後覺地打了個機靈，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慌忙解釋：“鳳顏族長除去摳門之外，其它沒有一點兒毛病。”
鳳顏：“我開始還打算借別人一些銀兩贈予你，聽完你的話還是算了吧！”
土地：“……”
鳳顏喚來一片祥雲，率先跳到雲朵上，轉身對帝君和韓司辰招了招手，“一起吧！”
帝君：“去哪？”
鳳顏：“北海仙府。”
去那裡，或許可以解開善清道人的死因，可能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