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殷亦晨皺眉:“誰放火燒的?”
安可兒搖頭。
“那宗政無憂知道嗎?”殷亦晨問。
安可兒依舊搖頭:“無憂說她也不知道。”
“因為她當時中了生死蠱、疼的快要昏過去了。”
“她只在迷迷糊糊之中記得宗政憂、也就是我師父用換命蠱一命換一命的救了她。”
“她聽到她母親因為我師父的死撕心裂肺的哭聲和懺悔……”
“沒多久,他父親好像是過來看她了。可她的母親看到宗政策就拿起一把刀朝著宗政策捅了過去。”
“至於那把火,她猜測是她母親放的。”
“所以……”殷亦晨給出結論:“他們三個人死在了那場火裡了?”
安可兒點頭。
“那你看到他們的屍體了嗎?”
“當時火太大,我到的時候院子已經快燒完了。他們被救出來的時候,人都燒的面目全非了……”
“因為師父是宗政家的人,他也直接被送回去了宗政家老宅了。”
所以,她連師父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殷亦晨嘆了口氣。
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那你和我小叔做了什麼交易?你怎麼會有那麼大的籌碼和他做交易的?”
安可兒說:“一來,是我的蠱術。二來,是宗政老爺子給我的籌碼。”
“宗政老爺子?”殷亦晨震驚:“你怎麼認識他的?你和他還是一夥的?”
“我去我師父的墓地祭拜的時候遇到他的。他說,他現在的權利被瞿離悄無聲息的架空了,他不甘心宗政家就這樣落在一個外人的手裡。”
“雖然我對他沒有一點點好感,可是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瞿離,所以我就答應幫他了。”
“他畢竟是掌控一個世家幾十年的大佬,手裡的籌碼多著呢!你小叔是不會拒絕這塊肥肉的!而且以後你們殷家也可以打通在那邊的市場,最重要的是當初你父親吐給他們的東西,你小叔要宗政老爺子十倍的還回來!”
“至於蠱術……”
安可兒頓了一下:“你小叔暗地裡抓了很多很多很特殊很特殊的人。”
“那群人都是硬骨頭,什麼電擊啊,催眠啊,他們統統都能扛過去。”
“可是,我的蠱術他們抗不過去。我能讓他們說出你小叔想得到的機密和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