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做完這些事,拿出帶過來的繩子把曹紅綁在椅子上,不讓她無力的身體繼續往下掉……
房門口進來一堆穿著背心的小混混,一群人痞裡痞氣,嘴裡還叼著沒抽完的煙,身上紋著紋身,密密麻麻印在面板上。
頭頭給負責綁人的小弟使了個眼色:“拿盆冷水來,直接往這婆娘頭上澆!”
一盆冷水鋪面而來,硬生生把昏迷的曹紅給澆醒了。
蒙汗藥的量不大,但是藥效還在,所以曹紅現在感覺自己的頭劇烈疼痛,眼前場景一直在晃,就連面前的一群人都臉也看不清。
只能看到那個帶頭的人,手裡白晃晃的貌似是拿著一把刀!
“你們是誰!想做什麼!?”
曹紅聲音顫抖,滿臉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人,只是瞳孔一直說放大狀態,焦距不了。
“呵,曹紅是吧?”
一道惡狠狠的嗓音,伴隨沉重的腳步聲,重重傳進曹紅的耳裡。
身軀狠狠顫動,冷汗把背都給打溼了,眼睫毛還在往下滴水。
曹紅努力吞嚥口水:“是,是我,我就是曹紅,大人找我是,是有什麼事嗎?”
聲音很低,就怕眼前人一個不滿意自己就命喪黃泉,曹紅是個怕死的人。
“看來沒找錯,兄弟們給我上。”
邊上的人都掏出一把白晃晃的刀子,曹紅模糊的視野終於清晰,可是沒想到看到的就是一片血紅……
隔日,京城某四合院裡。
顧言舒舒服服睡了個懶覺,慵懶散漫地走下樓,給坐在沙發上的許賜揮手打了個招呼。
“嗨,早安啊許賜先生!”
許賜同樣揮手示意:“早安,田清雅小姐。”
今天的許賜戴著一個銀絲眼鏡,為他本就乾淨的氣質增添了幾絲斯文。
像一個斯文敗類。
顧言穿著睡衣坐在許賜對面,拿起茶几上的早餐開始品嚐。
許賜主動找話題:“田清雅小姐看來今天早上的新聞了嗎?真是一個不幸的訊息,對於你經紀人的事,我表示悲哀。”
顧言舀了一勺燕麥美滋滋喝得歡快,突然就聽到許賜這麼一句話。
愣神,咬住勺子看著許賜眨著桃花眸。
“許賜先生說的什麼,我今天還沒來得及看新聞。”
許賜見她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貼心把自己的手機遞過去,讓顧言可以看到手機介面。
顧言的手機不在她手上,還在那個小助理身上,由於一直呆在許賜家,也沒地方用的到手機,顧言就沒買新手機。
看著許賜手機裡顯示的那則新聞:一女經紀人在家中被發現身捅數刀,經確認已身亡。
已知,改經紀人乃現在正在被指責小三的明星的經紀人,據警方調查,該命案是一切暴力謀殺案……
顧言看到這就不在看下去了。
曹紅死了,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