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皓走後,月酌的表情還是沒有放鬆下來,她在顧皓身上聞到的不止是一股香水味,還有很重的狐狸身上的刺鼻味道,雖然人類聞不到,但是月酌能夠很清楚的分辨出這股味道來自於誰——九尾狐。
傳說九尾狐是山上一種精怪,喜歡吃人,生性狡詐,但是這個種族最出名的特點是他們很懂得用美色誘惑人類,這種沒有一點底線的種族只要看上哪個人類,就會千方百計的去誘惑那個人,不管那人是否心有所屬。
而且據說九尾狐天生媚骨,一旦人類與九尾狐歡愛,就會欲罷不能,被勾入慾海無法翻身,最終被九尾狐吸食盡精氣,然後被生吞血肉之軀。
顧皓身上有九尾狐的味道,就證明是有一隻九尾狐靠近他了,但是這狐騷/味並不濃烈,顧皓確實如他所說沒有和九尾狐做什麼,應該是好在顧皓現在心裡只有月酌,不然恐怕也會被引誘。
想到這裡,月酌心裡一涼,顧皓身上有她的氣息,一般精怪是懼怕她這樣的神鳥的氣息的,那隻九尾狐不可能沒有聞到她的氣息,但是卻還是如同前段日子的鮫人一般執意要出現,恐怕也還是白鴻的手筆。
改編好了曲子,又試著唱了一遍,月酌將精細修改的工作交給了兩位編曲,自己匆匆回了家。
還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麼麻煩的顧總已經在家洗白白躺在床上看電腦了,月酌急匆匆的進房間,連鞋都沒換的焦急模樣只惹得一腦子黃色廢料的顧總挑了挑眉,“寶貝也不用這麼心急,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時間還很多的。”
“廢什麼話。”月酌沉著臉翻身上床,把顧皓的電腦合上,毫不手下留情的丟到床頭櫃上,然後捧著顧皓的臉深深的吻了下去。
對於月酌這樣反常的熱情,顧皓只當她是吃醋了,一邊在接吻中佔據主動權,一邊用自己靈活的雙手開始解月酌的裙子。
不知道為什麼,顧皓覺得月酌的這個吻讓他一下子就渾身燥熱,小嬌妻被他這一個多月來親得在接吻方面有了不少技巧性,那小舌頭一勾就跟要人命一樣,一個吻就讓人慾罷不能。
簡簡單單就挑起顧皓的慾念的月酌喘息著被他放開,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快被扒乾淨了的身子,月酌是氣不打一處來,她陰沉著臉色在顧皓的脖子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吻痕,然後起身下床。
看著一臉疑惑的顧皓,月酌冷笑了一聲,“害我吃醋還想碰我?自己解決吧,壞男人。我去洗澡了,今天累得要死,明天還要繼續練歌。”
顧總敢怒不敢言,他都快氣笑了,看著自己下半身一柱擎天的模樣,他狠狠砸了一下床板,目送自己小嬌妻的背影進了浴室。
洗澡的時候,月酌能夠透過水聲聽見外邊顧皓隱忍的聲音,這人倒也還算聽話,自己不讓他碰,也乖乖自己解決了。
想到這裡,月酌感覺心裡舒坦了一些,九尾狐天生媚骨又如何?她才是最瞭解如何撩撥她男人的人,九尾狐費盡心機去撩撥顧皓都不一定能讓他動情,她卻一個吻就能輕易點燃這個男人的慾念。
她忙完節目第一期的錄製倒要好好會會這隻九尾狐,白鴻派來干擾她和顧皓的感情的人,想來也不是什麼簡單貨色。
洗完澡的月酌穿著睡裙回到房間裡,卻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解決完生理問題的顧皓像賭氣一樣關了燈,背對著浴室的方向蓋著被子躺下了,呼吸很是平穩,月酌猜測這人應該是在裝睡。
當踩到一團紙巾的時候,月酌嘴角勾起一個笑容,她將紙團丟到了垃圾桶裡,然後走到床邊輕輕推了推背對著自己的男人,“自己解決了?”
顧皓挪了挪身子,給她空出一塊睡覺的地方,卻只哼了一聲,不做回答。
月酌大大方方的掀開被子上床了,然後又推了推顧皓,“本想著你也是被勾引的受害者,等我洗完澡出來用嘴幫你解決一下,沒想到皓哥哥這麼能幹啊,自己就解決了。”
顧皓掀開被子坐起來,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你讓我自己解決的!”
月酌舒適的躺下了,“跟皓哥哥說氣話,皓哥哥也信,不過我也省事了,晚安,老公。”
她這一句老公說著還帶笑意,一聽就能聽出來她對顧總的嘲笑。
吃不得虧的顧總憤怒的把小嬌妻拽起來了,“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過去了,氣死我了,寶貝,我覺得我還能再來一發。”
月酌打了個哈欠,“你也不怕腎虛,解決一次就老實睡覺吧,困死我了,明天要早起,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