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人不是更好麼,省得有人去師尊那告你劍閣的狀。”
欒玉依舊沒心沒肺的揮了揮手,旋即笑著看向蕭景升道:“怎麼了,那個老女人那玩厭了,終於想到來找我了?”
老女人?
喂,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
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不愧是你!
這一刻蕭景升終於知道,時瀾心那張嘴為什麼這麼損了,不就是有這麼個好師傅在給榜樣麼?
蕭景升規規矩矩道:“還請師叔祖慎言。”
欒玉切了一聲:“這裡又沒什麼外人,這麼裝模作樣幹什麼。”
心中暗道:你更無恥的模樣,我又不是沒見過,死樣!
蕭景升沒再接話,便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凌妙真。
凌妙真似有所覺,也是看了回去:“有事?”
這宗主大人的兩個徒弟果然沒有一盞省油的燈,如今自己也是你們師尊的男人了,就沒聽到兩人叫過一聲師公。
一個習慣性對自己呼來喝去。
另一個說話總是這麼幹巴巴的,儼然也沒將他這個師公放在眼裡。
不過這也沒關係,常態下叫不叫也不加BUFF,關鍵時候用上就行了。
蕭景升也不墨跡,主動說明了來意:“聽說妙真師叔祖遲遲未能窺得法相之境,不知是否如此。”
凌妙真倒也大大方方的承認:“沒錯,這件事在宗門內並不是什麼秘密,前幾天我還讓人給數落了一通。”
蕭景升繼續問:“那師叔祖覺得,困擾你遲遲無法突破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凌妙真難得笑了:“我要是知道,我還會落得這般境地麼?”
蕭景升循循善誘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師叔祖已經用盡了一切辦法,卻仍舊無法解決。”
凌妙真似乎聽明白了什麼,淡淡道:“你想說什麼?”
“遲遲進不去,那就說明角度不對,思考問題的角度。”
“你有辦法?”
蕭景升故作神秘的背過了身去:“這就是我為什麼來這裡的原因。”
凌妙真雙眼虛眯,目光變得有些凌厲:“什麼原因?”
蕭景升側過了四分之一的帥臉,擺足了師公的架子:“妙真,我要助你修行!”
凌妙真怔了怔,有些失笑道:“我承認你的劍道天賦不錯,但也僅此而已,區區元嬰妄議法相之境,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蕭景升毫不在意,淡淡道:“四個月之前我甚至未曾築基,而現在我已臻至元嬰二重。”
凌妙真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蕭景升再道:“你的弟子,李蒼玄是因為我窺破了元嬰之境。”
旋即又是指向時瀾心道:“而她,也是因為我窺破了元嬰之境。”
欒玉在一旁插了一嘴:“這個我倒是能證明,當時我就在現場。”
凌妙真眉頭皺得更深了。
蕭景升最終再放出了殺招:“而你的師尊,我的妻子,整個縹緲宗的宗主,天衍九州陸地神仙之下的第一人,姜清漪,也是因我窺視到了半步洞虛的契機。”
凌妙真終究是忍不住面色大變:“當真。”
蕭景升,指了指劍閣:“你讓我進去試試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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