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敢掌摑我?!
“要殺了你!”
蚖青徹底失去了理智,瘋狂掙扎了起來。
別說,雖然這蛇妖被自己封住了妖力,但那非同尋常的妖族肉身,竟是在這般失智的情況下將手腕粗細的麻繩掙得有些嘎吱作響,用來固定對方的大石更是被勒出了淺淺的劃痕。
然而蕭景升卻半點也不給機會,開啟那隻早就準備好的玉瓶,開啟木塞,僅僅是在對方香肩上滴了一滴,當即立竿見影。
“你……你對我……哼~做了什麼,嗯~”
掙扎中的蚖青只覺得肩部一麻,整個人哆嗦了一下,隨之便有著一股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奇癢自她連線玉頸的肩膀上擴散開來,想要伸手去撓卻因為被捆綁著四肢的緣故完全動彈不得,以至於整個人對著身後的巨巖情不自禁的摩擦了起來,試圖來緩解肩頸處超乎尋常的噬癢。
“沒什麼,一點平日裡煉製的藥液罷了。”
說著,蕭景升便晃了晃手中的藥瓶,好心提醒:“不過你放心,份量還有不少,足夠讓你老老實實的把一切都交代出來。”
“畜生!”蚖青氣得咬牙切齒,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摩擦身後的巨巖,便是有著大片的蛇鱗從後背刮落,依舊止不住這份奇癢,彷彿深入骨髓,鑽進了她的心頭。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分外屈辱,卻又無能為力。
“不錯麼,還有精力嘴硬,那就再來點?”
蕭景升冷笑不迭,作勢便要再拿起藥瓶,朝著蚖青的身上到處比劃:“手上?腿上?還是這裡?這裡?”
“不要!”
蚖青已經被藥劑所帶來的奇癢快折磨的發瘋了,當即也不敢再嘴硬了。
哪怕眼前這個傢伙對她千刀萬剮自己也不會‘吭’一聲,可偏偏對方就不按常規套路來,研究的這些藥劑給她帶來的肉體與精神上雙重摺磨,她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已經被磨得血肉模糊了。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忍不住繼續用岩石來摩擦著後背,那種奇癢彷彿無窮無盡,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蕭景升嘴角上揚,攤了攤手道:“所以,剛才乖乖配合不就好了?”
蚖青氣得臉色發青,卻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她現在只想讓對方給自己止癢,不然自己真要被癢死了!
蕭景升見對方終於學乖了,也就拿出了一顆丹丸:“張嘴。”
蚖青屈辱的閉上了眼睛,隨著兩顆蛇妖獨有的獠牙顯露出來,將紅唇慢慢張開。
咕嘟!
丹丸入腹,直接藥到病除,那折磨人的奇癢也在一瞬間直接消失了,若不是後背所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楚不斷的提醒著蚖青,怕是以為出現幻覺了。
“嘶~你想問什麼?”這一次,蚖青學聰明瞭,沒等蕭景升開口便主動問道。
蕭景升沉聲道:“你們妖族好好的待在渤海都快百年了,為何突然不計代價的發起戰爭。”
“哼!這就得問……”蚖青下意識的想要冷嘲熱諷,卻見蕭景升手中那瓶古怪的藥瓶又舉了起來,眼眸中閃過一絲懼意。
形勢比人強,蚖青只好咬牙一改口風,悶哼道:“因為你們人族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