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之濱東南部上空,靈液越發瀰漫,不時有幾道虛影從中穿梭。
“師兄,我們難道就一直守著那小子嗎?”
王錚等一干靈霞島的弟子具是坐在了骨扇之上,不遠不近的一直在暗中跟著前方的飛劍,只待李蒼玄遁光而去這才慢慢露出了身形。
此間不少玄門弟子已經趕赴戰場,舔包的舔包,撿漏的撿漏,再抓一些海妖貝妖去兜售,賺得滿缽盆。
唯有靈霞島的一眾弟子,只敢畏畏縮縮的跟在蕭景升所搭乘的靈劍之後,一步也不敢跟丟。
誰讓玉葫真人下來死令,若是此人傷了半根毫毛,他們一群人都得被問罪。
而這問罪二字恐怕還有另一層深意,這玉葫真人行事向來無所顧忌,怕是一掌拍下來眾人都得成一團肉泥。
“既然是玉葫真人的命令,那便照做。”司徒閒眼皮微抬,那陰柔的面龐一塵不染,不見悲喜。
王錚卻沒有自家師兄那麼沉得住氣,急道:“師兄,此行我們還有要務自身,此子不過是次要,如果大家都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日後如何回覆師命?”
只是王錚的話音剛落,便是覺察到一道冰冷的目光直射他的面龐,便是聽司徒閒冷冷道:“你在教我做事?”
王錚心一凜,當即低下了頭:“師弟豈敢。”
司徒閒冷笑了一聲,侃侃而談:“你當是玉葫真人給我等難堪,豈不想想這背後的良機。”
聞言,幾名師弟妹們紛紛看了過去,一臉的錯愕。
司徒閒淡淡道:“若沒有玉葫真人下令,我正愁無從下手,而如今我們便是有了正當的理由,可與那妖族之人接洽。”
“師兄的意思是!”王錚反應不慢,當即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司徒閒嘴角上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道:“如我所料不差,這些人前往的方向應當正是那東嶺島,與我們的目標如出一轍。”
“李蒼玄那廝雖強,卻極愛出風頭,有他在,必然能替我等吸引外人的注意力,再加上玉葫真人的命令,我們行事便有了正當的理由,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事辦成。”
眾人頓時眼睛一亮,有種撥雲以見日的趕腳。
“大師兄智謀超群,我等不如也!”王錚還算有點眼色,當即送上了一堆香噴噴的彩虹屁。
其餘幾人也是跟著應和。
而有人卻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那……那小子師兄打算?”
司徒閒輕蔑的笑道:“不過是一名只懂得阿諛奉承的小人,我自有辦法!”
幾人後背一涼,吞吞吐吐道:“可是,一旦讓玉葫真人知曉,我們恐怕難以善了。”
司徒閒沒有再說話,顯然覺得跟這幫蠢驢說話有些太費勁了。
“他!他,他……”
便是在這時,幾人中傳出了一聲怪叫。
司徒閒訓斥:“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卻也順著對方的目光望去,其餘人也是紛紛效仿。
於是便見到了某人放肆的一幕。
那個叫做蕭景升的臭小子居然在輕薄他們眾多男弟子奉為夢中女神的時仙子。
關鍵還上手了!
那隻手居然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放在了……那令人瘋狂的地方。
更讓眾人呼吸急促的是,這臀兒的主人正是那主峰不食人間煙火的時仙子。
這個傢伙,瘋了嗎?
這可是玉葫真人的愛徒,冰心玉潔的時瀾心啊!
便是那十大真傳弟子之首的李蒼玄,都未曾能夠一親芳澤。
而李蒼玄那個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度了,居然能夠容忍自己心儀的女人與他人同乘,就算人家的手都搭你女神腰上了,居然視若無睹。
聽說,還在前方給兩人掃清障礙,腦袋被驢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