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沒錯。”欒玉點頭。
蕭景升笑了,有理有據道:“那就對了,師叔祖修為何等高深,豈會因為些許酒水便迷了心竅,定是那玄門九派的酒水有問題,我看多半是摻了假酒。”
欒玉聽了,頓時就像是溺水中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開心的拍著蕭景升的肩膀道:“就是,就是,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差點沒給蕭景升拍斷氣了。
大姐咱們可差了好些段位呢!
其餘人卻是張大了嘴巴,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把大家都當傻子嗎?
同時也是對蕭景升的無恥驚若天人,這拍馬屁的角度也忒刁鑽了點吧?
欒玉是越看蕭景升越順眼,但總覺得還是差了點說服力,不由好奇的看向蕭景升道:“小子,你也懂酒?”
蕭景升不緊不慢地從背後拿出了自己精釀的仙人醉,恭恭敬敬的舉到對方面前:“這是弟子閒暇之餘所釀,還請師叔祖品評一二!”
“哦?”
一聽有酒,欒玉更加來了精神,手指一勾,那壺仙人醉便脫離了蕭景升的手,飄向了欒玉。
待得仙人醉到手,輕輕張開了瑩潤的小嘴,作勢去咬那酒壺上的木塞。
“師叔祖!”蕭景升想要提醒,而對方已經用貝齒直接咬在了木塞上,‘啵’的一聲拔出了酒壺的塞子。
這算是間接接吻了?
反觀欒玉又後知後覺的看向蕭景升:“怎麼了?”
並且他還發現一群徒子徒孫都伸長了脖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包括自己的逆徒也是幽幽的盯著木塞,像是想要說些什麼,又放棄了的樣子。
“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麼?”
欒玉有些不喜就自己一人被矇在鼓裡的感覺。
蕭景升本來想提醒對方,自己也咬過那個木塞,男女授受不親,但如今對方都已經咬上去了,再提出來只會徒增尷尬。
想了想便改了下口徑道:“此酒酒力不俗,還請師叔祖淺嘗即刻。”
欒玉聽了,頓時就不樂意了,拍著傲人的酥胸:“你這是在小瞧本師叔祖的酒量嗎?”
蕭景升苦笑:“是弟子多嘴了。”
欒玉輕哼了一聲,目光卻是對著酒壺大放精光,異彩連連。
單單是酒壺中飄出來的酒香,就已經讓得她肚子裡的酒蟲子開始作妖,顯然這酒當真不是凡品。
她的小香舌下意識的在唇邊抿了一圈,便是迫不及待的仰頭將壺口對準了自己的嘴,噸噸噸的猛喝了起來。
良久之後,她無比陶醉的眯上了眼睛,回味著箇中滋味,待得那一圈圈紅暈從眼角擴散開來,仰頭長嘆:“嘶~哇!”
“好酒!”
蕭景升只覺得肩膀一沉,脖子上便纏來了一條如羊脂玉一般白皙的手臂,整個柔軟的身子半倚著他道:“小子啊,留在丹殿委實浪費了你這一身釀酒的本事,以後就留在本師叔祖身邊,專門伺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