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族人也沒看見。”藤壺也特意去問了一下,族人看見了契約者沒有。
同樣的,也沒一個族人看見。
某個八級藤壺心裡嘀咕著:“契約者?沒見過,不過我倒是被人踹了一腳,不知道是誰。”
也怪藤壺沒說清楚了,不然,這個藤壺絕對會說見過的。
大多數藤壺腦子都比較遲緩,自然轉不過彎來。
“藤壺,那就由你出手尋找吧。”安魯布說道。
蟲後和安魯布都佔據著心臟和大腦的位置,自然是不敢亂走的。
一旦走出去,先不說吞天魔鯨會不會搞事情,但是藤壺絕對會搞事情。
必然會第一時間佔領的。
“我?為什麼要讓我去,你倆為什麼不去?”藤壺覺得自己吃虧了,並不同意。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不動也得動,我們也一起出手。”安魯布說道。
“行吧,你倆出手那我肯定也要出手,一定把那個契約者找出來。”
“還有,契約者記得給我吃,我還從來沒吃過活人的。”藤壺說道。
兩人白了藤壺一眼,而後直接結束通話了聯絡。
三個鬼帝動員了所有的寄生蟲想要找尋沐如風的蹤跡。
甚至三人也一同施展鬼蜮來尋找沐如風的蹤跡。
但是根本就尋不到沐如風絲毫的蹤跡。
誠然,三位鬼帝可以用自身的鬼蜮抵抗沐如風的吸魂鬼蜮,從而不被吸食魂力。
但是沒用,因為三位鬼帝的鬼蜮最多也只能籠罩他們所佔領的區域。
雖然也能護住很多的寄生蟲,但是沒用,他們依靠的是遍佈了吞天魔鯨全身的那些寄生蟲。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低階寄生蟲死亡,他們變得越來越焦急。
因為再這樣下去,真的,就只剩下一些高等級的寄生蟲存活了。
那樣的話,吞天魔鯨就能重新掌控身體了。
“藤壺,你是不是和你族人沒有交代清楚?契約者,人類,活人,比我這安部一樣要更加高大,有血肉香味的契約者。”安魯布看向了藤壺,冷聲詢問道。
“說了,我都照你這樣說的呀。”藤壺說道。
蟲後當即開口道:“藤壺,你確定你和所有的族人都交代清楚了?記住,是所有的族人。”
“都交代了啊,所有的族人。”藤壺極為確定的點點頭。
“那身體外的呢?我記得你們藤壺部好像也寄生在魔鯨的面板上。”安魯布沉聲說道。
“啊?他們在外面也要通知嗎?”藤壺一臉的詫異。
“立刻,馬上,給我問一問。”蟲後冷聲說道。
說實話,要不是他們是一個種族的,更是從同一個地方出來的,他們絕對要把藤壺這個傢伙給滅掉了。
“問了,有一個八級藤壺說他忽然被一股力量衝的脫離了寄生,不過很快又重新寄生了上去。”
“但是他們也說沒見到過契約者。”藤壺說道。
“該死,那個契約者絕對是透過那裡去到了外部,藤壺,立刻出去,把那傢伙找出來,滅掉。”安魯佈下達了指令。
“要我出去?不,我不出去,你們到時候佔了我的地盤怎麼辦?”藤壺搖頭拒絕。
“我說,你是不是傻?我們佔了你的地盤,那你不就可以去佔我們的地盤了?”
“怎麼,八級鬼王佔了你的地盤,你難道搶不回來?還有,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講究你的地盤?”
“最重要的是,如果沒有我們兩個坐鎮大腦和心臟,難道你就不怕吞天魔鯨醒過來,直接把我們仨幹掉?”安魯布冷聲道。
只有藉助大腦和心臟的力量,他們才能抵抗吞天魔鯨的清掃力量。
所以,正要說起來,藤壺之所以沒死,還真是被他們兩個庇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