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朗嶽接著說:“針對我剛才提的問題,在你回答內容裡面,很明顯有屬於你自己的特有理解,這不是僅靠提前預習或者死記硬背就能講出來的。這是天賦,你有學習歷史的天賦。”
“但這和我不當課代表並不衝突。”顧零皺眉。
“呵,原來是個倔丫頭。”黃朗嶽善意地微笑,“讓你做我的課代表不是最終目的,其實我更希望收你為徒,讓你係統學習我在歷史方面的全部知識。怎麼樣,有興趣嗎?”
聽到這話,顧零眼前一亮。說實在她還真有不小的興趣。
這幾天她能忍住不在課堂上“睡覺”,而是安安穩穩地坐在教室裡聽這些她基本上都熟透了的課程,不是因為她真想做一個乖乖的好學生,而是因為即使有系統空間在,她卻已經想不出更多的讓她感覺有多大學習動力的任務內容了。
然而顧零現在想想,其實歷史不也是她一直挺感興趣的內容嗎?她學中學知識,學商業學戰鬥,都是出於她需要這個目的,可誰說她就只能學習需要的東西呢。
她有這個得天獨厚的條件,有比別人多無數倍的可用時間,那她到底為什麼要選擇浪費。發展更多的愛好,學習更多的技能,也許此時不一定能夠用到,但是她可以充實自己。
如此想著,在空間學習歷史相關知識,並且在現實有一個學識淵博的老師給予她引導,這當然是很好的事情。
“我願意,謝謝黃老師。”顧零很快答應下來。
“好。好,你可是我收的第一個入室弟子,我定會悉心教你的。以後,你便直接叫我一句老師吧。”
顧零恭敬地應道:“是,老師。”
“我師承周雙贊教授,他可是我們華國泰斗級的歷史學家啊。當年家父與周教授有些交情,我這才有緣得入老師門下。如今我們分居兩地,老師的身體也不比從前,所以我今天只是和你說上一聲,以後若是有緣再帶你去拜會。”
“是,老師。”
“嘿嘿,小丫頭可否猜到家父是誰?”黃朗嶽說完,難得興起,便對顧零打趣道。
顧零剛想說沒猜到,但大腦快過身體地靈光一閃,在自己認識的長輩裡面,能與史學界泰斗級別的人物有幾分交情,而且還姓黃的,似乎也只可能是那麼一位。
“您是黃廣業校長的兒子?”
“嗯嗯,是了是了,倒是笨。”可能是因為新收了徒弟,他顯得很是高興,彎腰從自己的辦公桌裡翻出幾本舊冊子來,做邊緣的痕跡可以看出是被翻閱過很多次的書籍。
“這些你暫且拿回去看,都是些基礎淺顯的東西,你只要仔細研讀就絕對沒有問題。我不限你時間,切記不可胡亂吞棗,你可明白?”
“明白,謝老師!”顧零也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