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有權利苛責牢獄頭頭,只得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沈青黛看向地上坐著的楊帆,“為何要見王爺?”
“臣真的是冤枉的……太傅這個案子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那你屋裡的箱子作何解釋?”沈青黛打量著他,端是看他的表情,確實不像是他所為。
楊帆這個人慫的膽小如鼠,讓他去殺太傅,再借給他幾個膽子恐怕他也不敢。
沈青黛抿了抿唇,等著他回答。
楊帆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奈道,“臣真的不知那個箱子為何出現在我臥房!”
動作較大牽扯到他身上的傷,楊帆倒吸一口冷氣。
沈青黛擰眉,楊帆也不知道?
“你臥房可有人能來去自如?”若不是楊帆,那能是誰?
沈青黛疑惑,這個案子好像又陷入到了僵局。
楚瑾瑜派人去北疆取的面具還沒到,若是楊帆這條線再一斷,案子還真不知道從何查起。
楊帆起初搖了搖頭,後來想到了什麼又點了點頭。
“楊侍郎是何意?”沈青黛問他。
楊帆忖了忖答道,“除了我還有我夫人涼娘,涼娘肯定不會害我。當然,還有我府上的僕人。”
沈青黛頷首,如果把涼娘排除在外,也就剩下楊府的僕人了。
這件事還需要調查一番,沈青黛也說不出緣由,第六感告訴她,兇手是另有其人。
沈青黛轉身和牢獄頭頭吩咐,“沒有王爺的命令不準對楊侍郎用刑!”
她冷聲,牢獄頭頭愣愣的點頭。
沈青黛又把目光移向楊帆,“楊侍郎,你且在牢裡忍一段時間,若你是清白的,我和王爺一定還你清白。”
被打成這樣還不願意招認,八成這事情真和他無關。
沈青黛眯了眯眼,又吩咐了句,“給楊侍郎找太醫,還有,每日三餐都好生伺候楊侍郎。”
他慫是他的事,可沈青黛對他入獄一事還是心存愧疚。
楊帆忙在地上給沈青黛磕了兩個響頭,“謝謝王妃!謝謝王妃!”
沈青黛嗯了聲,隨太監離開了地牢。
外面陽光明媚,和地牢的陰暗形成強烈的對比,她愜意的眯了眯眼。
這人啊,還是好好做人比較好。
住到地牢裡,哪有在家自在。
沈青黛長嘆一聲。
“王妃,奴才送您回去?”小太監問她。
沈青黛看他一眼,“王爺呢?”
她想和楚瑾瑜說一聲,讓他再調查調查楊府的其他人。
小太監道,“攝政王現在應在太和殿。”
“太和殿?”
“正是,太皇太妃聽到王爺把楊侍郎關押起來,去太和殿找王爺理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