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立刻回答到。
“死了?”老人陷入短暫的失神,“老東西,死了好,死了好。”
聽到秦景容入寂的訊息,老人彷彿又蒼老了幾分,原本憤怒的氣勢也弱了下來,他看了青年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
“你是叫宗藩吧?突破傳奇了?我記得你是樂嚴的收養的孩子吧,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
他又回頭看了一眼被喚做樂嚴的銀髮老者,
“比你老子強多了。”
老人轉過身,朝著一旁的辦公大廈走去,
“說吧,老子不管事這些年,你們都特麼幹了什麼操蛋事。”
三十分鐘後——
“孟樂嚴,老子特麼打死你。”
在辦公室的老人一腳踹在銀髮老人身上,然後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你特麼這種人,要是在黃昏年代,肯定會被老子剝了皮拿去做吸引瘋神的誘餌,要不是你爹孃走的早,老子只有你這一個孫子,你看老子不打死你。”
老人喘了口氣,坐回到沙發上,銀髮老人孟樂嚴拍拍身上的灰塵,沉默的站起身,坐回到老人旁邊的沙發上。
一旁站立的青年人孟宗藩眯了眯眼睛,孟樂嚴雖然看樣子似乎被打得很慘,但是事實上老人下手都避開了要害,而且每一下都不重,只不過是裝模樣給旁邊的人看罷了。
老人靠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周圍的人,
“這次事情發生,樂嚴作為副秘書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提議,削掉他的秘書的職位,派到邊疆去鎮壓瘋神封印物,讓他為這些年的錯事贖罪,諸位覺得如何。”
“爺爺···”
孟樂嚴想要開口,卻被老人直接瞪了回去。
“秘書長,此間懲罰可能太重了,副秘書長這些年管理基金會,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此便抹去他所有功績,可能有點太重了。”
一箇中年華服女人連忙起身,拱手道。
“確實。”
“確實。”
剩下的人連忙附議。
“他能有什麼功績?”
老人瞥了一眼孟樂嚴,冷哼道。
“副秘書長還是勞苦功高的,”那華服女人連忙說道,“還請秘書長三思啊。”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老人冷哼一聲,“那就削掉他的副秘書長職務,降為秘書助理,這事情就這樣了,不必再提。”
“秘書長英明!”
連帶著華服女人,剩下的人連忙附和道。
“接下來就是那個言無,”老人看了旁邊的孟宗藩一眼,輕聲道,“宗藩,你有什麼意見嗎?”
“太爺爺,”孟宗藩恭敬的喚了一聲,
“那位言理事在這次七宗罪的事件中解決了人間神聖存在的投影,但是透過資料來看,他本身並沒有表現出人間神聖的特質,所以我覺得他可能是某個人間神聖的化身,或者藉助了某些封印物的力量,能短暫爆發出人間神聖的力量。”
“嗯,”老人欣慰的點頭,隨即問道,“那你覺得這個言理事應該怎麼處理?”
“太爺爺,我的一位新助理去拜訪過這位言理事,據他所說,這位言理事所住的公寓裡盡是絕代佳人,我也曾聽說過他接受了秦淮樓的獻金,”
孟宗藩頓了頓,
“自古以來,即使所謂的蓋世英雄也難過金錢財富和美人關,即使這位言理事不求財色,但也恐怕抵擋不了權勢的誘惑,只要這位言理事成為我們自己人,那無論他多麼強大,那也是我們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