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連他爹都得對他客客氣氣,再不敢如現在一般有事沒事罵他揍他來解壓。
“現在也不晚,你也可以把那塊隕星源石送去一劍宗,直接獻給望仙宗小祖師叔。”
元嬰客卿這會兒也是極為意外,不過倒並沒什麼擔憂之處。
自家少主除了正常競拍搶拍下隕星源石外,並未真正得罪過望仙宗小祖師叔,甚至後來因看不慣交易行的做派而與交易行針鋒相對,某種意義上來說,當時也算是替那位小祖師叔出過點力。
“啊……那還是算了吧,人家可是小祖師叔,肯定不會隨意收禮。這般做,反倒顯得我們齊家有什麼不好的企圖。”
齊宣一聽要把他千辛萬苦搞到的隕星源石送出,當下拒絕。
剛剛他也就是那麼一說,事關修行,別說是人家宗門的小祖師叔,就算是他家的祖宗,他也不會輕易拱手相讓。
這是正常的競拍,又不是他耍手段,想來以望仙宗小祖師叔高潔的品性,定然不會因此而遷怒怪罪。
元嬰客卿:“……”
算了,也不是頭一天知道少主的性格,那麼違心的話,果然當不得真。
“哎呀,交易行這回可是要倒大黴了!算計誰不好,偏偏要去惹人家小祖師叔,就算人小祖師叔大人大量不過多計較,望仙宗為了宗門威望,也不可能輕拿輕放。否則日後豈不是誰都敢往望仙宗頭上踩上一腳?”
齊宣很快幸災樂禍起來:“交易行之主是不是腦子有坑,真以為人家小祖師叔年紀輕輕就容易糊弄?結果人家早就察覺,也壓根不給交易行圖窮匕見的機會,直接便把桌子給掀了。小祖師叔,多麼好用的身份,用得著像他們一樣陰暗爬行,做什麼都見不得光?”
“不過是僥倖心理作祟,到底還是低估了別人,高看了自己。”
元嬰客卿倒是頗為贊同少主。
一劍宗直接明令叫停了交易行,剩下的,想來望仙人自會再接再厲。
交易行背後之主從一開始明顯就對望仙宗小祖師叔包藏禍心,無論是主謀還是從犯,無論基於什麼原由目的,總歸望仙宗必定得殺一儆百。
至於望仙宗有沒有證據根本無所謂,堂堂昌州首宗,如今更有仙器加持,絕對實力之下,交易行之主從踏出算計人家小祖師叔那一步起,便註定不會有任何好下場。
事實上,齊宣與他家這位元嬰客卿半點都沒料錯。
第一天,劍城交易行直接被關停。
第三天,交易行幕後之主被當眾斬殺於中州遠端傳送站附近,堂堂合體境大能逃無可逃、神魂皆滅!
殺人者絲毫沒有掩飾身份來歷,正是望仙宗一名“普普通通”的合體境大能。
同境斬殺,公平公正。
望仙宗甚至都沒有派出更高一境者,卻直接用這樣的方式更加昭顯出如今望仙宗的強大不可侵犯。
第四天,劍城原來的交易行直接被望仙宗派去的人強勢接管,三下五除二改頭換面,自此成為望仙宗在劍城的一處新的產業。
望仙宗還將日後三成紅利贈予一劍宗,做為對一劍宗及時維護自家小祖師叔的謝禮。
不得不說,這一次望仙宗的行動著實快準狠,強勢的態度加強悍的實力,讓望仙宗的威望在短短數日裡便快速增長到新的高度。
這些事,江唐暫時並不清楚。
到達一劍宗後,她只花了小半天的功夫處理人情世故,之後便直接借了一劍宗的寶地閉關修整。
一則她的確不太擅長交際,不直接閉關的話,就免不得不斷與各式各樣拜訪者打交道應酬。
二則,識海里的法則海收納場早就已經對她拍下的水滴晶石渴望太久。
她也想盡快知道,那水滴晶石到底有什麼用。
至於古守業,則直接被她扔給一劍宗的那些劍修帶去,觀摩也好、切磋交流也罷,總歸都是極其難得的機會。
她根本不需要古守業特意守著,比起古守業,恐怕一劍宗更加緊張她的安全。
水滴晶石在手,江唐仔細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什麼特別之處,反倒是識海里的法則海收納場卻是越來越清晰地向她傳送出吞噬融合的慾望。
有兩次,法則海收納場甚至想要直接從她識海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