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江唐也是有些無語。
這還是她頭一回什麼話都套不出來，唯一能夠確定的是，系統在此之前便已知道離安。
所以，事情好像越來越神秘起來，而她則彷彿身處一個巨大的謎團中，發現得越多反倒被纏得越緊，幾乎沒有真正解開的可能。
恐慌嗎？好像也沒有。
好奇嗎？多少總有點。
在意嗎？貌似債多不壓身。
掌門也好，師父也罷，早就不止一次說她身負大因果，如此一來，貌似發生再多稀奇古怪荒唐離譜的事都正常。
江唐心態穩得無法形容，轉念之間甚至又想到了更好的辦法旁敲側擊。
“系統，你們功德交易商城是不是什麼生意都做？”
話題跳得有些突然，不過對10088而言卻彷彿天籟。
只要不再問離安不離安，一切都好說，更何況是生意。
“當然，不管宿主需要什麼，都能在我們商城買到。”
10088連忙做著說道：“小統很高興為您服務，不知宿主現在想買點什麼？”
江唐徑直答道：“我要買兇殺人，無所不能的功德交易商城，我要買兇殺了離安，你幫我算算，需要多少功德值。”
“……”
10088頓時無語，它就知道宿主壓根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與那人有關的事，根本沒有這麼容易被宿主放過。
“怎麼，不行？你不是一直說，只要有足夠的功德，你們交易商城就沒有買不到的東西嗎？”
江唐太過理所當然：“不會吧，不會吧，這都做不到？”
“宿主，我們是正規商城，不提供任何非法交易，買兇殺人從來都不在我們商城經營的範圍，還請宿主不要刻意刁難。”
10088只能強調正規與非法，暗自慶幸江唐要買的東西並不合規。
“不能買兇殺人，那買離安的真實身份資訊，這個總不非法吧？”
江唐當下堵10088的退路：“別跟我說你們無所不能的商城，竟然連這種調查諮詢服務都不能買賣，那你們交易商量也著實太沒用了。”
“……宿主等級過低，無法支援高等交易。”
10088這回總算換了個新說法，但結果實則並沒不同。
江唐默了默，片刻後仍未放棄，繼續問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吧，我把標準放低放低再放低，只買離安如今在九州大陸的詳細身份資訊，這總做得到吧？”
10088含著一肚子的辛酸，重複道：“宿主等級過低，無法支援高等交易。”
一模一樣的答案，彷彿不帶絲毫情緒，如今的10088才像一個真正的系統。
所以，到底是她待級太低，還是離安本身的存在等級太高？
“那我需要升到哪一級，你們功德交易商城才能支援這所謂的高等交易？”
江唐記得自己也陸陸續續交易了不少回，花了挺多功德，但一直以往還是最開始的初始等級新手狀態，愣是從沒升過級。
事實上，無論是商城還是系統都並沒有給過具體的升級標準，沒有任何透明性，一切解釋權全歸商城所有。
正因為如此，所以江唐從來沒有關心過自己的等級，也沒較真過何時升級，甚至對於個人面板上那兩項一直還處理亂碼隱匿狀態的技能、身份，都從沒真有過什麼期待。
可如今10088偏要拿她的等級說事，那就別怪她非得較一回真了。
“宿主不要著急，等您升級到最高狀等級後，自然就能夠支援完成任何高等交易。”
10088不算說謊，畢竟若宿主當真能夠走到那一步，任何的秘密在她面前早就已經不復存在。
“所以，這是壓根沒得商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