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右不知該說些什麼,便是開口道:“不管您想幹什麼,姜右一直都在您的身邊。”
“沒什麼。”
“天下還未真正走上正軌,我豈能放手。”
“本想隱於幕後,為太子殿下出謀劃策,但今時今日,已然登上這個位子。”
“有些事,便是不得已而為之,這也該是我的命數。”
蕭寒轉身,天下便在身後,隨後,便是一步踏出,朝東宮的方向而去。
“拜見太子殿下。”
太子東宮,蕭寒看向眼前的太子朱標,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方才躬身道。
“風雪,別鬧了。”
朱標對此,連忙閃身,隨即,臉上閃過一抹調侃道:“你可是父皇親封的二皇兄,乃是孤的兄長,豈能拜孤?”
“禮不可廢。”
蕭寒仍然執禮見道。
“拗不過你。”
朱標白了一眼蕭寒,便是開口道:“你如今貴為王爵,不在家中招待來客,來我太子東宮幹什麼?”
“收銀子固然爽,可也得有命花才算是爽。”
“全部退回去了。”
蕭寒坐在了朱標的身邊,方才擺了擺手道。
“為何退?”
“以你今日的王爵,收點禮也正常。”
“至於爹的猜忌,別多慮了,若是防著你,豈能有你今日之王爵。”
朱標翻了翻白眼,便是開口道。
確實,朱元璋若是真的猜忌蕭寒,豈能有今日的信王殿下。
所以,不管蕭寒有什麼出格的行為,朱元璋都會包容蕭寒。
再者,今日之朱元璋已不是昨日之朱元璋,不可同日而語。
畢竟,以前的朱元璋不缺手段,殺伐果斷,不曾有任何的懷柔之心。
但今日,朱元璋不缺仁厚,但亦有手段,而且,比之往昔,更勝一籌。
“孤會怕猜忌?”
“那你是爹,難道就是孤的爹?”
蕭寒白了一眼朱標,隨即,便是搖了搖頭道:“僅僅是不喜歡而已。”
“也對。”
“以你的性子,確實是如此。”
朱標不可置否的點點頭笑道。
“談談正事吧。”
“扶桑,伱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