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記得王保保是洪武八年一命嗚呼的。
這也沒剩幾年了,或許王保保有演的成分,但是蕭寒覺得,王保保身體出了問題應該是真的。
畢竟,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王保保又不是什麼七老八十老頭子,不太可能突發惡疾人沒了,基本上就是積勞成疾垮掉的。
按照這種情況,王保保這個縫補匠,真的很有可能會再過一兩年就提前給累死。
“那你具體怎麼看?”
朱標對著蕭寒發問。
“我坐著看。”
“管他真的假的,試試看就知道了。”
“越佔、阿瓦和勃固的錢源源不斷流入咱大明,現在咱大明經濟算是緩過來了。”
“咱直接加大在漠北的投入力度,甚至咱可以乾脆出錢在漠北豢養一批馬匪。”
“直接讓他王保保下不了馬,到時候,他是真要不行了,亦或者空城計還是苦肉計的,就都能看出來了。”
蕭寒冷漠一笑,他自己身體不好,不能持久作戰,所以,對付身體不好的人,他可是非常的有經驗。
因為淋過雨,所以對撕傘可謂是熟門熟路。
“你這招真狠吶。”
“王保保他這就是沒毛病也得給你活活累死,伱這是活活用錢把人砸死啊。”
朱標看著蕭滿臉驚歎。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雖然王保保他有一半漢家血統,但他加入了蒙元,就是敵人。”
“你我沒有親自出手,也算是,給王姑娘一個面子吧。”
“若是他死忠與殘元,那麼活該他死在東奔西走的路上,若是他能明白些事理,就該南下投奔咱大明。”
“我記得,爹好像挺喜歡他的,一直都想給他招降過來,並且,為了給他一條退路,甚至直接下至讓老二去娶王姑娘。”
“接下來,怎麼選,就看他自己的了。”
蕭寒輕嘆一聲。
占城外。
“大帥,我們的後勤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陛下下令,讓我們撤軍。”
部將黎苛勇對著黎季犛道。
“什麼?”
“這怎麼行?”
“我們都已經打到占城了,只要再加一把力,就能把占城拿下,奪取佔國半壁江山,怎能就此放棄?”
黎季犛厲聲道。
“可是大帥,陛下派來的欽差,就是這樣說的。”
黎苛勇對著黎季犛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