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個問題。”
“我們在瀾滄那邊消耗了不少,確實不夠了。”
“之後得想個辦法解決一下才行。”
“等之後,得跟殘元談一談,就說,只要他們願意解除沒用的裝備的禁賣,我們就把寒衣的價格降回來。”
“不過,這件事不能急,得等殘元那邊先提,不然容易被殘元懷疑不說,還會陷入被動。”
“對了,今天晚上不是去和老二喝酒嗎?”
“屆時讓他把王姑娘叫過來,旁敲側擊一下。”
蕭寒嘿嘿一笑。
“這個主意妙。”
“如果是王姑娘寫信提起,想來王保保不會多想。”
“那今天晚上得跟老二好好說一說,別跟王姑娘鬧得太僵。”
朱標也是笑著道。
時間推移,很快,夕陽西下,朱標和蕭寒,從英國公府出發,一路坐著太子專屬車輦,趕到了秦王府。
“大哥,兄長。”
朱樉見到蕭寒和朱標,頓時上前打招呼。
不過臉上還有著些許餘怒未消,似乎剛和什麼人吵過。
“讓大哥看看咱家弟弟都準備了什麼好酒好菜。”
朱標笑著和蕭寒一起走了進去。
才進秦王府,轉頭間便看到了王月憫。
只不過,此時王月憫的狀態與朱樉相差不大,顯然就是這個兩個人剛吵的。
朱標不由得和蕭寒對視了一眼,兩人相視都是苦笑。
這倆人,還真是難搞。
朱樉準備的菜很豐富,這些年,朱樉在應天府也搞了不少產業。
現在是金陵城最大的賭場、酒樓的幕後老闆,出手還算闊綽,跟坤寧宮馬皇后親自動手的溫馨家庭小菜不同,山珍海味,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應有盡有。
四人落座,卻是誰也不曾說話。
朱標和蕭寒是不知道這倆人發生了什麼,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勸起。
而朱樉和王月憫,是剛大吵過,誰也不想搭理對方。
“呼!”
“大哥、兄長。”
“今天找你們來,是希望你們出面,幫兄弟我勸勸父皇和母后,我打算,把這個婚退了。”
沉寂許久後,朱樉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端起酒杯,語出驚人,聽得朱標和蕭寒都是一陣發愣。
什麼情況,這倆人打架了?
怎麼鬧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