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把把繡春刀刺出,一刀把衝在最前面的那個北元人紮了個透心涼。
“都抓了。”
毛驤緩緩收回了還在滴血的繡春刀,冷冷開口。
“給你們講理伱們不聽。”
“非要堅持那種沒腦子的說法,那就到錦衣衛大獄再講好了。”
“沒受傷吧?”
毛驤冷哼一聲,一把將繡春刀上的血跡甩去,收刀歸鞘。
“沒,沒有,謝,謝謝大人。”
老闆面色蒼白,兩股戰戰。
“大人,我們直接殺,是不是不太好?”
“太子殿下給我們的任務是,維護這邊的秩序,保護這邊的互市環境。”
一個錦衣衛千戶湊到毛驤耳邊小聲道。
“什麼時候,輪到你質疑我了?”
“我只說一遍,按我說的來!”
毛驤掃了那個千戶一眼。
他確實沒打算將這些人都殺了,不過這些人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
認著自己那莫名其妙的一套邏輯,既然如此,那毛驤就強行幫他們冷靜冷靜好了。
畢竟。
錦衣衛可沒有上杆子跟人講道理的習慣。
向來都是,我先掏刀子,等你主動求我跟你講道理。
可從來沒有錦衣衛求別人的時候。
“把他們全都關了,什麼時候想聽到道理了,在跟跟他們講清楚。”
毛驤冷冷開口。
明元互市集市之外。
王保保坐在馬上回頭看著前方已經一片大亂的集市,嘴角勾起。
“蕭寒。”
“你確實厲害。”
“不過此局,你就是有一百張嘴,也休想說清。”
王保保冷漠開口,撥馬而回。
應天府。
英國公府。
“風雪,北方出事了。”
朱標破門而入,碰到了還在吃早餐的蕭寒。
“哦。”
“王保保造謠重傷我大明瞭?”
蕭寒一臉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