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朱標。
蕭寒也開始繼續忙自己的創作大業,大明經濟學的金融篇。
此時的蕭寒還算是比較清閒,本來朱標大婚之後就是他。
不過因為胡惟庸給應天府見了血,為了吉利一些,所以蕭寒的大婚就給推遲了一個月。
朱標離開英國公府,倒是沒有選擇繼續啃大明經濟學。
不得不說,老朱家的經濟學天賦確實一般,以至於朱標看起大明經濟學感到頗為吃力。
明明每個字都認識,每句話都能看懂,但是組合起來,朱標卻是感覺跟天數一樣。
每一次,朱標讀完一段都是要愣怔一陣,而後才能反應過來,以為妙極。
“李恆。”
“我寫道徵發徭役的聖旨,你直接發出去,把那些各地不種地的全都給風雪徵過來。”
“哦,對,還有監獄的犯人,那些罪不大的,也都給提出來,送風雪那去。”
朱標想了想開口說道,便開始動筆寫了起來。
大明的玉璽其實是長期放在朱標這裡的,就算是朱元璋偶爾想要發聖旨,也得找朱標才行。
所以,雖然現在朱元璋恢復了上朝,但是寫聖旨的權力還在朱標這兒,朱元璋那裡,充其量能算個稽核權。
“殿下,有時候也別太累了,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能老是勸風雪,而不珍惜你自己啊。”
常清韻從後面走出,給剛寫完聖旨,重新攻讀起大明經濟學的朱標捏肩。
“唉!”
“大明廣袤萬里,尚且有食不果腹之民,我身為大明太子,怎敢輕易休息。”
朱標對著常清韻說道。
“對了,你剛才的聖旨寫了什麼?不知,是否是妾身能知道的?”
常清韻對著朱標好奇問道。
本來常清韻是不會過問朱標關於國事的問題的,但是剛才朱標寫聖旨的時候。
常清韻不小心瞥到了“犯人”、“出獄”這樣的字樣。
頓時,常清韻便有些上心了,生怕朱標腦袋一熱,來了一個大赦天下。
“這個倒是沒什麼。”
“是風雪的事,我這邊打算把各地的流氓和罪行較輕的犯人送去給風雪那邊當苦力。”
朱標說道。
“啊?”
“您和風雪是出了什麼矛盾了嗎?”
“就算…大婚那天…其實我也有錯,咱…沒必要…”
常清韻臉上一紅。
“說什麼呢?”
“這是風雪要求的。”
朱標以手扶額。
“那…伱告訴爹了嗎?”
“這爹和娘會不會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