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英國公府。
朱標帶著黑眼圈到了蕭寒這裡。
昨天晚上,他本來已經完事了,結果這個時候,蕭寒安排童章舜送的大補湯到了。
當然,太子東宮的宮女,肯定是不敢踹門的。
以至於,意猶未盡的常清韻拉著他又戰到了早上。
畢竟,雖然朱標自稱壯的和牛一樣。
但俗話說得好,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就算是牛,也扛不住啊。
所以,朱標這新婚之夜雖然暢快,但還是渾身痠痛。
“風雪,你這傢伙…”
朱標看著蕭寒,眼中滿是無奈。
“怎麼樣?”
“咱兄弟還是為伱考慮吧。”
“知道你把自己的分給了我,咱怕你不夠用,又給你送了一份。”
蕭寒看著朱標,嘿嘿一笑道。
“敢在太子大婚上搞事情的,你應該是古往今來第一個了。”
朱標翻了個白眼。
“啊?”
“哎!”
“一顆好心,當了驢肝肺,白心疼你了。”
“看來,我蕭寒英明一世,這一次,是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了。”
“若太子殿下氣不過,就砍了微臣吧。”
蕭寒輕嘆一聲,故作傷心。
朱標:…
“我特麼真想砍了你。”
“但是估計這聖旨剛出東宮就被爹和娘扣下了,回頭還要來把我揍一頓。”
朱標咬牙切齒。
“行了,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我又沒給你毒藥。”
蕭寒呵呵一笑。
“你等著,等你大婚的…”
“嗯,等等,你桌子上這是什麼?”
朱標哼了一聲,話說到一半,注意到了蕭寒桌子上拜訪的一大摞紙。
“哦,這個啊,這是胡惟庸的罪狀。”
蕭寒對著朱標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