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架?”
“老三,你別攔著,讓他們繼續。”
就在朱棡尬笑之時,清冷的聲音響起,在場的眾人心中頓時一愣,隨即,暗道一聲不好。
隨即,一干人等連忙轉過身,入眼便是蕭寒與朱標,緩緩走了出來,而他們的眼中皆是不善之色。
“你想殺了王月憫,那就殺了,孤看你殺。”
朱標停下了腳步,便是看向一旁的朱樉,輕聲開口道:“你要是真的敢殺了王月憫,孤今日絕對不怪你。”
“把刀給他。”
蕭寒看向一旁的侍衛,擺了擺手,一臉的戲謔之色。
“呃侯爺”
那侍衛握刀握得更緊了,心中更是有苦說不出,這把刀可不能給了,不然,秦王朱樉腦子一熱,真給王月憫一刀兩半,那他還是得無。
“你沒聽見肅寧侯的話?”
“把刀給他。”
“孤恕你無罪。”
朱標也是瞥向侍衛,輕聲道。
“遵命。”
先是肅寧侯蕭寒,再者,太子朱標開口,那這刀,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不然,抗命不遵,也是個死罪,隨即,便是將腰間的寶刀解下,雙手呈於朱樉道:“秦王殿下。”
可這會的朱樉哪敢接刀,眼中更是陰晴不定,心中更是慌的一批,誰能料想得到,蕭寒和朱標能出來?
現在接刀不行,不接刀也不行。
可謂是極其兩難的抉擇。
這不是把他朱樉架在火上烤?
“你無了。”
朱棡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即,便是來到老四朱棣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朱棣懵了,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有。
而且,關係大了!
長兄在那邊掐架,你屁都不放?
於情於理,都不合適。
更何況,朱棣還是皇室子弟,
至於,蕭寒和朱標為什麼能出來,還不是因為這邊開始掐架,王景弘根本無法將他們請入坤寧宮,所以便去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