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何感想。”
朱標的眼眸,微微一亮。
這麼多年的兄弟,他已經明白了蕭寒的意思。
但這對於朱元璋,還是有點難。
為啥,因為朱元璋沒去過青樓。
但以此作為比喻,卻是最為恰當的選擇。
“說說看。”
朱元璋的眼眸,微微一眯的看向蕭寒道。
他老朱還真想知道,蕭寒究竟想說什麼。
朱標的嘴角微微抽搐兩下,方才看向蕭寒道:“但你以青樓做比喻,不合適吧?”
“嗯,的確不妥。”
朱元璋亦是微微皺眉,朱標說的不錯,確實有點不合適。
“嘿嘿,這不重要。”
蕭寒倒是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隨即,便又是看向朱元璋說道。
“青樓女子,始終是青樓女子,但流落風塵,非她所願。”
“風流學子心中所屬,不過一份欣賞,而若能共赴巫山,也能不負這一場風花雪月,但絕不會緊盯著苦茶子。”
“但紈絝子弟,在他眼中的青樓女子,哪有什麼賣藝不賣身,都是妓女,有什麼區別?”
蕭寒抬起眼眸,看向朱元璋,繼續說道:“所以,您老人家,問臣這個問題,臣怎麼回答,臣還得忙洪武大典,哪有空盯著您的皇子吶。”
“好鋪墊,苦茶子都弄出來了,那咱還真不知道,說你什麼了。”
過了好久,朱元璋的臉上,這才浮起一抹笑容。
好小子,差點給他老朱繞進去。
“父皇,可以了,您就別為難風雪了。”
朱標連忙出來,打了一個圓場,笑呵呵的看向朱元璋道:“而這小子,從小就不正經,您又不是不知道。”
“呸!”
“這個臭小子。”
朱元璋白了一眼朱標,又是看向蕭寒,上下打量一番,這才笑罵道:“咱現在看你,越來越不像個忠臣了,怎麼變得這麼奸猾,難道,你不知道,忠臣不畏死的道理?”
“知道啊。”
“臣一直都知道啊。”
“但陛下,忠臣都死光了,不都剩下奸臣了,所以,臣不想死。”
蕭寒很無辜的看向朱元璋。
“這就是你那所謂靈活的忠臣底線?”
朱標看向蕭寒,果斷的翻了翻白眼道。
蕭寒嘿嘿一笑,並未回答朱標,那意思,不言而喻。
以前,他們倆兄弟扯犢子的時候,便是提起過這一茬,再加上,從來沒聽過,所以,朱標記憶猶新!
“呵呵。”
朱元璋便是微微擺了擺手,道:“算了,不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