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霓凰！這怎麼回事？”
葉璟嚇死了，睡得正香就聽到炸雷，還以為天塌了呢！
“小舅舅。”
她喊了一聲。
“爺爺，都是我的主意，你們不許說表妹！要打要罰隨你們！”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往誰的身上扣屎盆子！”
“爺爺年紀大了，顧念親情。但是……”
“閉嘴！”
葉商瞪了他一眼，這兔崽子還不如不說。
說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他這一聲怒喝，四周都安靜了下來。
街道上都是駐足的百姓，剛才那一幕雖然都看得不真切。
可葉府沒了，還是看得清楚。
“父親。”
還是葉威開了口，怕他老人家招架不住。
葉鎮抬手示意他噤聲，看著化為廢墟的葉府，聲如洪鐘：“老夫是老了，可還沒糊塗。”
他視線落到葉霓凰身上。
複雜又欣慰，唯獨沒有責怪。
若說責怪，他唯一責怪的就是沒保住女兒，也沒保護好這個小外孫女。
“小霓凰。”他聲音有些沙啞，說不難過是假的，到底是血脈親情。
儘管他也奢望過二弟三弟會回頭。
可他清楚，一旦被貪念驅使，就再難有回頭路了。
“做得很好。”
他肯定道，燭火下，身影卻蒼老了許多。
葉霓凰呼吸微微有些沉重，這就是她不想看到的畫面。
有些決定做了，就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我送你回去。”葉璟忙道，今晚的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
葉霓凰看了他一眼：“不必。”
葉璟一怔，像有隻手掐住了他的咽喉。
小霓凰這一剎那的眼神好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