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葉霓凰望著他，穆老的身影比起剛才虛幻了不少，都透明瞭。
穆豐慈祥一笑：“老夫千年前就已該消失了，能留存至今，是老夫貪念作祟，放不下大安，如今看到大安的未來，老夫心願已了。”
聞言，葉霓凰心頭頗為難受。
三輩子為人，她失去得太多，得到的太少。
“霓凰拜謝穆老授業之恩。”
葉霓凰抱拳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穆豐捋著白鬚慈祥一笑，身形逐漸虛化，直至消失不見。
“小小年紀，有如此心性，很不錯。”
紫霄目光讚許地看著她，對葉霓凰的敬畏之心感到很滿意。
葉霓凰從地上起來，抬頭已看不見穆老的身影，一時間心頭籠罩了一層悲色。
但，穆老的話她會謹記於心。
“穆老待徒弟很好，教會了徒弟許多。”葉霓凰開口，抬頭看著一身仙風道骨的紫霄，“他日弟子學成，師父也會不見嗎？”
儘管穆老已說得極為明白了，可她仍舊還是不相信。
這青銅塔中的十位大人，難道每一個她都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消失嗎？
紫霄似對死亡早已看淡了，準確而言，他如今已是一個死人了，留存的只不過這一縷元神罷了。
元神消亡，那便是真正的死亡到來。
“生與死，從來都是並存的，這沒有什麼好遺憾，你也無需傷心，便是神，也掙脫不了死亡，何況我等皆為凡人？”
紫霄聲音平淡。
葉霓凰不再問，既定的事情她無法改變，那麼唯一能改變的就是，盡她所能，將所學的本事練至爐火純青！
這般，才對得起師父們的教導。
“不錯，你悟性頗高，本座曾物色過不少弟子，奈何沒人能領悟到這神威槍法的獨到之處。”
紫霄只是給她展示了一遍神威槍法，葉霓凰就已能跟著甩了個大概。
葉霓凰：“師父，這神威槍法若我能練成，必然無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