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鉞搖頭:“不用。”
“既然如此,那五人上前吧,展現自己的修為,讓我等驗證,你們並非即將進入戰兵境。”
李天雨開口,不再等待。
五人對視走出,各自分開。
揹著黑斧的壯漢,低吼中爆發,凝聚出半步戰兵,赫然也是一柄巨斧,只是與他的黑斧不同,更加雄壯魁梧,還有著猙獰。
隨後是李君候,此人微笑,手掌攤開時,用掉颶風在手中凝聚,那……赫然就是他的半步戰兵,將要凝聚成戰兵的存在。
中年婦人,激動中上前,揮手而出的是一把七彩羅傘,飛在半空,不斷盤旋。
再是那袁烈,此人是袁空的族弟,一樣高大魁梧,肌膚幽黑。他低吼中,施展出的,不是其他,赫然是一頭猿猴形成的半步戰兵。
雪舞蔓深吸一口氣,施展開來,手中驀然出現一座巴掌大的冰山。
眾人看去,立即點頭,這幾人在半步戰兵之中,都有著不俗,但靈氣波動,氣息擴散,並沒有半點進入戰兵境的跡象。
戰兵,那要得到天道承認,以天地之力淬鍊,此事可以延遲,但無法遮掩,沒有人可以大過天道。
“都是半步戰兵。”
“這幾人,要論強大,以李君候和袁烈為尊,雪舞蔓差了一籌,另外兩人再差一籌。”
“若以凝聚的簡單而言,巨斧和七彩羅傘最為容易,只要稍微改變即可。李君候和袁烈雖然有著難度,可一旦完成,必然強大。至於雪舞蔓,不好說。”
“何必留顏面,她的冰山雖然不俗,可想要凝聚成戰兵,近乎不可能。”
圍觀的強者何其多,一下就看穿了幾人的實力,同時做出點評,都很精準。
“那白鉞選擇雪舞蔓,是因為他自信,還是在自暴自棄?”
“他應該是借坡下驢,以賭戰為藉口,隨後輸掉,好放了雪海子一行人。”
事已至此,所有人都能看出答案,覺得白鉞沒有什麼勝機。
雪舞蔓本該早就進入戰兵境,可浪費太多時間,選擇了無人之路,可這條路太過艱難,無法成形,不得天道承認。如今讓她換路而行,不說不可能,卻也無比困難了。
師瑤瑤看過後,說道:“你是否需要換人,或者再挑一人?”
白鉞詫異:“為什麼要換人?”
師瑤瑤說道:“你可記得,此次賭戰,並非進入戰兵之境就算了,還要一戰,以勝負定輸贏!”
“這是我提出的,自然記得。”
師瑤瑤皺眉,說道:“那你是在自暴自棄嗎?”
白鉞奇道:“誰說我在自暴自棄了?”
“還說你不是自暴自棄,用雪舞蔓就算了,還想著等待一戰,難道她一人能夠與兩人一戰嗎?”蘭德大笑開口,看向白鉞充滿了鄙夷。
白鉞翻了個白眼,說道:“誰說她要一個打兩個的?”
蘭德冷笑:“這麼說你準備放棄了,只要雪舞蔓不入戰兵境,那就不用一戰了,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你可以將一切都怪在她身上。”
“你有病吧,誰說不入戰兵境了。”
白鉞無言,這傢伙典型的小人得志。
“我不僅要讓她進入戰兵境,還要讓她,一個打四個!”
“……”
“哎媽呀,笑死哥了!”
“一個打四個,你怎麼不說,一個打一群啊。”
“我他媽水土不服,就服你。”
“這牛吹得,這他媽有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