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唱完後,她久久未能平復心情,還在回味著。
“你這……唱的是什麼曲子?”
夏姑娘美眸熠熠生輝。
陳牧笑道:“以前我們家鄉的曲子,名字叫最浪漫的事,想學我可以教你,你喉音很好聽,很適合唱歌。”
“我才不唱。”
夏姑娘有些傲嬌的皺了皺瓊鼻,默然片刻,語氣又帶著一絲請求。“你能不能再唱一遍。”
“可以,我唱點別的吧。”
陳牧也閒得無聊,乾脆把夏姑娘當成了觀眾,唱起了前世的一些流行樂曲。
儘量唱一些曲調優美婉轉的愛情曲子。
老歌、新歌都有。
唱到一些女人聽不懂的歌詞時,還臨時更改了一下詞,更顯得通俗易懂。
當年他跟身為前女友的女歌手單獨在別墅裡唱歌,都是脫了衣服唱。
邊做邊唱……
隨時改動一些歌詞作為曖昧調調,向來是得心應手。
總之能玩出很多花樣。
聽著男人一曲又一曲,夏姑娘人有些傻了。
怪異的曲風、抓人的律調,讓人臉紅卻柔情萬分的大膽歌詞,無一不在衝擊著女人的心靈。
身為太后的她聽過不少大師的戲曲。
可陳牧口中唱出這些怪異曲子從未聽過,充滿了新鮮感,而且越聽越上癮,就連從未學過戲曲腔調的她都能隨意的哼唱一些。
她怔怔的望著男人,愈發覺得這男人就是一個寶藏。
總能在他身上感受到不斷的驚喜。
似乎只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永遠都不會有膩的那一天,對方身上充滿了無數魔力。
太后越來越嫉妒白纖羽了。
她甚至有些後悔,當初怎麼就沒跟小羽兒一起去青玉縣。
……
兩人步行了很久。
累了,便休息一會兒。
這個世界並沒有純粹的黑夜,永遠處於白日狀態。感覺精神到了疲態,兩人便找地方睡覺。
不知不覺,差不多過了兩天時間。
無論翻山越嶺、或是踏過河流草原,陳牧都沒能找到能出去的線索,似乎這片區域永遠沒有邊界。
雖然無奈,但他也沒太過焦急。
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一定可以走出這個鬼地方。
太后也不著急,反而頗為享受。
很多時間她都是被陳牧揹著,聽著男人唱會兒歌,或者講故事說笑話,愜意極了。
美好時光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