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猝不及防,但見那奴婢被秦震天扇倒在地上,惶恐跪在地上,祈求秦震天饒命。
“罷了罷了,螻蟻而已,滾吧。”
楚墨的酒杯落在嘴邊,盯著面前一幕,繼而不動如山,把杯中酒喝下,秦震天的諷刺他如何不知?秦震天此舉,定把他當成這奴婢,從而羞辱,一念生死皆在他身上。
羞辱這奴婢,間接也是羞辱楚墨!
“莫兄,這奴婢當真不長眼,驚擾莫兄,還請勿怪。”
秦震天高高在上,彷彿根本沒把楚墨放在眼裡,似乎這般做法,是在故意激怒楚墨,時不時,秦震天還故意用眼神挑釁楚墨。
一旁,沈湛湛對此臉上極為難看,楚墨身為楚國太子,竟然被如此羞辱,這憑她的暴躁脾氣,如何能忍?
至於葉旋舞,更是咬牙切齒,一直以來她對楚墨對稍有好感,現在如今竟然被當眾羞辱,而且羞辱的如此難看,這讓她心裡稍稍有些想替楚墨出頭之意。
正當沈湛湛跟葉旋舞準備替楚墨出頭時,兩人卻迎上了楚墨那冷酷的眼神,顯然,楚墨是不想讓她們插手這件事。
“無妨,只不過秦兄這結親,乃是兩人之事,這另一方不出現,這親,結的是一廂情願?還是……”
楚墨冷笑,很多事情他不需要計較,因為計較再多也無意義,現在重中之重便是他要打探到令狐雪的下落。
“是啊!再怎麼說,也得讓令狐雪出來見一面吧。”
“唉,也不知道皇主是怎麼想的。”
“靜觀其變吧。”
就當楚墨話音剛落之時,便有不少西梁高官小聲議論起來,畢竟,令狐雪在西梁高官心中,地位太重要了。
換句話說,西梁能有今日,非令狐雪莫屬,而且,西梁大部分高官,也都是令狐雪一手提拔,如今結親之日,卻不見令狐雪身影,這多多少少有些不合適。
“哈哈,諸位,令狐公主今日身體不適,而且令狐公主的為人你們也都知道,她不喜人多,所以,今日不便出面。”
令狐雄連忙走到秦震天身旁為其解圍,他沒有想到,楚墨竟會一直揪著這件事不放。
聽著令狐雄的解釋,楚墨搖頭笑道:
“既如此,這酒還有喝的必要嗎?”
“你……”
令狐雄指著楚墨,憤恨不已,楚墨這種做法無疑是置他於尷尬處境。
“莫兄!你這般打聽,莫非是對我的未婚妻心懷不軌?”
秦震天冷笑起來,目光看向楚墨之時極為冰冷,此言,他必是要反將楚墨一軍,而且針對楚墨,他內心也有一些疑惑,需要套話。
“心懷不軌?呵呵!”楚墨罷了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