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酈,你沒事吧?”
陸九淵這次好像有耐心的許多,任由鳳酈與顧家人來來回回說了很久,臉上也沒有什麼不耐的神色。
上次被崇暖一行人綁去進牢裡,她給崇暖梳理內力的時候,陸九淵就沒有這般坐得住。
“我沒事。”鳳酈聲音淺淡,陸九淵很難從中聽出鳳酈到底有沒有事。
他驀地睜大了自己好看的星眸,“我不信,除非鳳酈你給九淵看看。”
他說罷,手就伸向了鳳酈的胳膊,想要檢查一下鳳酈有沒有受傷。
“別動了,我累了,”鳳酈可謂是用最淡然的聲音,說著最威脅人的話了,“你要是在動我,我就把你扔馬車外面。”
她不是鐵打的,之前秉持著與敵人對話,輸什麼不能輸氣勢的想法,與顧家人對陣,但是一離開顧家人,鳳酈就已經撐不住了。
……
鳳酈在厲王府半昏迷半清醒的休息了兩天,才終於好了起來。
鳳酈起來用完早膳,便與陸九淵見了一面後,得知陸九淵還在治療且被元東等人攔在了門外後,鳳酈也不意外,轉身離開了陸九淵的院子。
她有什麼好生氣的,她本就意不在此。
鳳酈拿著陸九淵在前往惠山寺前,給自己的玉佩,坦坦蕩蕩的出了厲王府。
只是,她在出厲王府時,聽到了一些並不是非常和諧的聲音。
“厲王殿下現在還在治療,我們的厲王妃就拿著厲王給她的玉佩,出去亂逛,你說她是無情,還是心大呢?”
“別這麼說,她好歹是我們府中的女主子,你何必說的這麼狠?”
“哼,我只是替主子不平,主子對她這麼好,什麼玉佩都給她了,她還這麼沒心沒肺,她該不是要出去,私會見不得光的情郎吧!”
“不準這麼說陛下!”
“你也知道她喜歡陛下啊!”
“這都過去了,你以後要是再胡說,我就把此事,講給殿下聽!”
鳳酈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虧她還以為另一個看門侍衛是給她說話的,沒想到居然是個高階黑!
既然他們這麼喜歡嚼舌根,那不如,鳳酈淡淡一笑,讓他們舌頭爛掉好了。
鳳酈來到了她買下的大酒樓。
整個酒樓此時已經沒有多少人,只有她提出可以再她酒樓做事的、那個在她第一次邁進酒樓時準備起身迎接她但是被他人攔住的青衣男子。
這個人眉眼雖然不如陸九淵精緻,但也勉強算得上是清秀,樣貌看起來不錯,年紀也不大。
如今他看見鳳酈,立刻就非常快的迎了上來。
“姑娘,你來了。”
鳳酈低聲應了一聲,她拿出自己在晚上挑燈畫的裝修圖紙,“你可知,哪裡有好的裝修隊伍?”
“這小人知道,小人可以前去安排,不知姑娘的可承受價位,是多少?”
鳳酈想著自己的要求,報出了一個自己早已估計好的心理價位。
青衣男子並沒有在得到鳳酈的回答後,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