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秦明月捋了捋耳邊的髮絲,語氣裡多了些冷意:“月城偷襲我們的人,找到了嗎。”
“沒有。”提起這事,男人身上的戾氣更重。
這是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才會有的戾氣,秦明月也有,只不過她隱藏的更深。
“事情更有意思了。”女人伸了伸懶腰,走進了洗手間。
不一會再出來的,卻是個面容普通的女人。
“我出去玩嘍。”秦明月衝夙御來了個飛吻。
大門關上,夙御靜靜站在原地,良久,自嘲一笑。
連他自己都搞不懂與秦明月的關係,情侶,搭檔,還是仇人。
那個女人,太過飄渺,讓人琢磨不透。
她平日裡可以對夙御撒嬌,危機時與他共同進退,他受傷了,秦明月也會心疼哭泣。
可有時候,她也會不擇手段,多次暴露夙御的位置,陷他於極度危險的境地。
秦明月,美味的毒藥。
這是夙御對她的評價。
女人走出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便又撕掉了偽裝。
她紅唇微啟,揉了揉蓬鬆的金色髮絲,搖曳生資地走向電梯:“這樣才好玩,不是嗎?”
秦明月出了酒店,並不是閒逛,而是極其有目標性地走進了某家五星級酒店的包間裡。
“喲,明月來啦。”一個油膩的中年男子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
“胡家主,別來無恙。”女人拋去一個媚眼,惹得全場起鬨。
“都幹什麼呢。”秦明月嗔怪一聲:“各位家主都在此,能不能帶明月一個呀?”
“那是自然……”幾位家主笑得燦爛,爭前恐後地應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