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獅子大開口啊!”藍夜想到上次蘇雲清也不過是提了一個帶她回京城的條件,這次竟然要自己的主子幫她做三件事,不由得脫口而出這句話。
蘇雲清聳了聳肩,“要是覺得不行的話,那抱歉,我不治了。”
面具男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藍夜身上,藍夜縮了縮脖子,站回原來的位置之後,不再說話了。
“好,我答應你。”面具男回答道。
蘇雲清看著面具男,雖然他戴著面具,可依舊能感覺到,此次見他,他的身體雖然比受傷的時候好了一點,卻依舊還是十分虛弱。
“看起來你這病有點棘手。我想進內室給你看病,他們都不準進來。”蘇雲清的秀眉輕皺。
藍夜本來還想再說什麼,可是看到主子涼涼的眼刀子刮過來之後,他立馬閉嘴了,眼觀鼻鼻觀心當自己是個透明人。
“走吧。”面具男起身,開啟了密室的門。
蘇雲清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為何這次不讓他們進來?”面具男問蘇雲清。
蘇雲清淡淡地回答道:“我看病的時候不喜歡被別人看著。”
面具男戲謔地看著蘇雲清,“上次藍夜和青鸞也在。”
蘇雲清抬頭,冷著臉對面具男說:“之前我可是都沒這個規矩的,你別忘了,上次我給你醫治之時,青鸞聒噪了多久。”
面具男也想起了那天的事情,知道自己理虧,便也不再刁難蘇雲清。
“主子呢?”青鸞自罰完了之後,回到了這裡,就發現主子和那個女人都不見了。
藍夜用眼神示意,主子跟蘇雲清已經一起進了密室了。
青鸞生氣地說:“你們怎麼放心讓那個女人跟主子單獨待在一起?萬一她對主子下手怎麼辦?”
藍星笑嘻嘻地對青鸞說:“誒,青鸞,你這麼生氣作甚?難不成,那女人還能把主子給吃了不成?”
“你們懂什麼?”說完之後,青鸞便想闖進密室。
可是藍夜卻一下子擋在了青鸞的面前。
“你幹什麼?讓開!”看到藍夜這個舉動,青鸞更加氣惱。
“你逾距了。”藍夜只留下這四個字,然後冷冷地看著青鸞。
青鸞見藍夜這般,眯起了眼睛,“你是想跟我打一場嗎?”
“你打不過我。不要影響主子看病。”藍夜點了青鸞的穴之後,把青鸞丟在了隔壁屋子。
蘇雲清把手搭在了面具男的手上,開始給他把脈。
這脈象是……蘇雲清猛地抬頭,和麵具男對視了一眼。
“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太狠毒了。”蘇雲清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面具男思索了一下,“我得罪的人很多。”
蘇雲清又仔細地給面具男把了脈,面色一變,臉上滿是驚懼。
“怎麼?”面具男見蘇雲清的面色不好看之後,問道。
蘇雲清反覆探查了一下脈象,不由分說地扒開了男子的衣服,想看男子胸前的傷口。
“這是你第二次扒我衣服了。”面具男似乎一點都不著急,反而還在調侃著蘇雲清。
蘇雲清仔細地看著男人的傷口,看著面具男老神在在的模樣,還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
“你這不是生病,你是中毒了。”蘇雲清的額頭滿是冷汗,她從未見過如此霸道的毒。
“中了這個毒,只要你受傷,並且在傷口用了金瘡藥,那你就會無比痛苦。”
蘇雲清也明白了為何那日在巖洞裡見到他之時,他看起來無比虛弱。想來便是他用了金瘡藥給傷口止血所致。
“不僅如此,中了這個毒,只要待在太冷或者太熱的地方,都會誘發毒素,讓你難受非常。”蘇雲清越說面色越難看,“給你下毒的人不是想讓你死,而是想慢慢折磨你。”
“這不是普通的毒,這是巫毒。想來是那些南部的小國傳進來的。”
蘇雲清見男人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突然一時語塞。
“你都知道被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