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笑眯眯看著陳浩然左右躲閃,顯得瀟灑自如暗道:老大還是老大啊,耍起人來一點不比當年差,這性格還是一點都沒變,看來,還是對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吧。
李亨想到這裡本是一臉笑意一時消失,轉而變得一絲惆悵,凝視著遠處的學生們在草場奔跑,這時,卻聽蓬的一聲輕響,同時傳來一時怒罵聲傳來道:紫月,你這黃臉婆,你居然敢打我。原來紫月一掌竟然拍向陳銀屏,好在,陳銀屏反應夠快,一掌截住,一時怒斥著紫月,紫月愣了一下暗道:這招我明明是打這小子,怎麼反倒打這騷狐狸。
但她聽到陳銀屏居然罵自己是黃臉婆,頓時勃然大怒喝道:狐狸精,你說什麼,打你又怎麼樣,我還沒打夠暱。
紫月說話,速度和力量倍增,身法忽然飄逸無比,一反先前呆板的招式,李亨看在眼裡笑道:呵呵,終於用本家的招式了啊,我還差點忘了,我們的紫月老師還是古墓派的傳人啊。紫月喝道:校長,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
陳浩然心裡微微一怔暗道:古墓派,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是古墓派的人,聽說古墓派的人很少走動江湖,而且各個都是冷溶冰霜,而這女人卻是這麼放蕩不羈,真的是古墓派。陳浩然反倒變成了看客,陳銀屏哼了一聲說道;你會古墓派的招式,難道我不會麼,我還會靈鷲宮的武功暱。
陳銀屏說話間,忽然喝道:看招!
卻見忽然手中出現數道白光,這是一道道水滴,忽然朝紫月襲去,李亨臉色一變喝道:不可。紫月臉色一變喝道:你這狠毒的狐狸精,居然連生死符也用上了。
紫月說歸說,身體猶如魅影一樣一閃而過,瞬間出現在陳銀屏身後,只聽蓬的一聲巨響,兩人忽然倒退數步,紫月俏臉一陣暈紅,胸口上多了一道裂縫,而陳銀屏也好不了哪裡去,左肩多了一道血痕,那血痕卻是一道細細的細縫而已,
陳銀屏哼了一聲說道:怎麼樣滋味如何,我的天山折梅手滋味如何。
紫月哼了一聲說道:不過如此,你不也掛了彩,我的冰魄銀針的滋味又如何暱。
陳銀屏哼了一聲,嬌軀微微一動之間,嗤的一聲,一道白色銀針嗤的穿入牆壁之中,紫月笑道:要不是我不喜歡用毒,要不然,你這個時候連動一下都困難,不過,這天山折梅手還真厲害,嗯嗯,一點也不比當年差啊。
紫月一時笑眯眯走到陳銀屏面前,陳銀屏笑眯眯說道:你也不差啊,居然可以化解我的天山折梅手。兩人說著相視一笑,退後兩步,
李亨拍手笑道:很精彩,兩位的招式都很精彩,好久沒有看到兩位會切磋,不過,兩位是不是該對我的辦公室做出一些補償暱。
陳銀屏臉上一僵強笑道:這,這,我可沒錢啊,要不,我以身相許好麼,校長。
紫月哼了一聲說道:你這身板,校長還會嫌棄暱,校長,我家還是有點錢的,需要多少費用直言無妨。李亨輕咳一聲轉頭對張定遠說道:張主任,你覺得這需要多少錢。
張定遠一時也愣了一下忙笑道:這個,這個有點很難估算。張定遠也沒想到李亨會這麼問,之前他一直在猜想陳浩然的來歷,本想從陳浩然身上看出端倪,不成想,這個不成器的部下居然跟紫月糾纏起來,還差點露出真實身份,儘管用的是古代靈鷲宮的絕學,但是實則威力大不如古代的靈鷲宮的武功,
張定遠還是故作沉吟看著牆壁上的塵土輕咳一聲說道:校長,這牆壁上用的可是上好的石磚,市面上好像要三千元一平方吧。
李亨眯著眼說道:不愧是張大家,這都可以知道,沒錯,我當時以為我們學校高手不少,為了以防我這辦公室有朝一日被你們給拆了,所以暱就讓人特意改造過,而且還在牆壁四周放了鐵籠,要不然,我這房子早就塌了。
他話音剛落,牆壁的裂縫正慢慢延伸,很快,撲通撲通一塊塊石磚碎裂,這好好的牆壁一下子變成四分五裂,李亨怪叫道:你們也太用力了吧,連這邊的牆壁也毀了,呵呵,紫月,看來這筆費用不小啊。紫月皺眉說道:校長會不會弄錯,我承認這坑是我們打的,可是那片牆壁跟我們這裡距離差那麼多,怎麼會崩塌,這應該是偶然的吧。
張定遠若有所思看著陳浩然暗道:難不成先前那小子將力道轉移過去了。的確,這牆壁倒塌的位置還正是陳浩然先前所在的位置,只是他巧妙的躲避兩人的襲擊。
張定遠對陳浩然更是心裡感到一絲困惑,紫月怒道:陪就陪,老孃有的是錢哼。
紫月說著轉身便走,張定遠朝陳浩然一笑說道:浩然啊,明日就到特技班報道吧,這特技課我來教,保證讓你學到新的知識。陳浩然淡淡一笑說道:明白了,張老師。
陳銀屏朝陳浩然吐了吐舌頭說道:雖然你對我很不尊敬,但是,畢竟是我學生,做為你的班主任,我還是會好好對你的哦。陳浩然淡淡說道:要教我也要拿出真才實學來,還有你的武道華而不實。陳銀屏聽了本是滿臉笑意一下子變得僵硬笑道: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