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邴元良和馮新知之間的比試還會繼續進行下去。
只是讓倪德明感到詫異的是,按三年之約來看,明年才應該是兩人的下一次比試才對,怎麼馮新知提前這麼長時間就來了?
倪德明開口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組長,馮新知怎麼現在就來了?比試的時間不是應該在明年麼?”
聽到倪德明的疑問,邴元良緩緩地說出了四個字。
“報業大廈!”
倪德明滿臉的疑惑,再次問道。
“組長,他來這裡和報業大廈有什麼關係?”
“他總不可能是來幫我們解決報業大廈風水問題的吧?”
邴元良搖了搖頭,說道。
“我問你,報業大廈上一次煞氣爆發時,是誰施法鎮壓的煞氣?”
“是您師父……啊!”倪德明說到這裡,頓時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組長,你是說馮新知想要……”
邴元良點點頭,說道。
“我們二十多年間,每次比試都是間隔三年,唯獨這次是個例外。”
“我猜測,馮新知只所以提前在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是知道了報業大廈的情況。”
“他肯定知道,上一次是我師父解決的報業大廈風水問題。現在報業大廈的風水再次出現了問題,證明我師父之前的佈置是失敗的。”
“如果馮新知此刻能解決報業大廈的風水問題,那就證明他比我師父的風水造詣還要高,那他還用再和我比試麼?”
“組長,連您師父都沒能解決報業大廈風水問題,馮新知恐怕更沒戲吧?!”
倪德明這話不是故意貶低馮新知來迎合邴元良,他在邴元良身邊已經十多年了,自然也是很清楚馮新知的底細。
“他沒有那個本事,不代表他找不來有那個本事的人啊。”邴元良說道,“你也知道,南方玄學界不乏實力高強之人。”
“啊?”倪德明有些擔憂的說道,“組長,那怎麼辦?”
隨即倪德明似是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
“組長,你可以請陳組長出手啊,以他的本事不見得會比南方那些人差吧?”
對於倪德明的提議,邴元良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輕輕點頭。
“這個看情況再說吧。”
“你回去吧,今天跟好陳組長,他有什麼需求一定都要滿足了。”
邴元良交代了倪德明一句後,便坐上一輛前來接他的車子離開了。
邴元良所坐的轎車很快就停在一個建築前,這裡正是津門地區行動小組的落腳地。
邁步走進面前的樓房中,剛剛臨近會客室,他就已經聽見會客室中傳來的交談聲。
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邴元良從容地推開了會客室的房門。
此時的會客室中正有兩夥人相對而坐,這些人相互之間沒有任何交談,甚至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絲敵意,看起來頗有些劍拔弩張的感覺。
在這些人的中間位置坐著一位老人,此刻這個老人正在和旁邊的一位中年人暢談著,剛才邴元良在房間外聽到的交談聲正是他們兩人發出的。
交談中的老人看到邴元良推門進來,開口說道。
“邴組長,你回來了?”
與此同時,靠近門口方向的這夥人也趕緊站起身和邴元良打招呼。
“組長!”“組長!”
與這夥人的反應不同,對面的那夥人在看到邴元良進門後,都只是看了他一眼卻是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那個老人旁邊的中年人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