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少好興致呀,都跑到這公共場合丟人來了,不知你家老爺子知道後,心裡頭會是咋想呢?”
薛凝兒一襲白紗長裙,輕笑間,竟帶萬千嫵媚,惹得在場看戲的觀眾尖叫連連,恨不能衝上前去,來跟夢寐偶像來個親密接觸。
萬少雖沉迷在薛凝兒的姿色,可也心悸在這丫頭跟自家老頭的關係。
那是如同爺孫般親暱存在。
要是被她回去給告狀,那自己豈不是又要吃頓棒子雞?
“不,寶寶您聽我說……。”
萬少在想到此處後,趕忙將身旁的許平推了出來,張口既來道:“我只是來接寶寶回家的,正好看到了許平在裝逼,不信你問他。”
“萬少,你……。”
許平雖說一心想要攀附萬少這大腿,可也心咻薛凝兒。
可現在卻被萬少一腳踢了出來,成了擋箭牌的情況下,猶豫再三後,只能把矛頭指向陳楓,怒聲說道:“你這人咋這樣,不就是叫你讓個路,你竟然還打人,看把我家兩保安給打成啥樣了。”
“哎喲我去……!”
見過無恥的,可沒見過如此無恥之徒。
陳楓目瞪口呆的看著在場幾人的表演,打心底的汗顏一聲慚愧。
本以為自己的以往,足矣冠名“鐵齒金不換,誠實小郎君”。
誰曾想到,跟許平跟萬少這兩人比起來,只能回爐去改造了。
“諾,他倆說的是真的嗎?”
薛凝兒雖然知道是萬少跟許平兩人在作妖,但一來是萬家的牌面兒畢竟擺著呢,若能把事件化小,那是最好的收場。
二來嘛……,她也想看看陳楓既然能打傷那兩名墨鏡男,卻不知他會怎麼處理這類事情,要是想揪著不放的話,那不妨給他點真教訓。
說白了,薛凝兒打心底還是在袒護著姓萬的。
畢竟兩家是世交,而陳楓不過是個渺小如螻蟻的陌生人。
“我給他們算了一卦,說他倆今天有血光之災。”
陳楓看了眼手上車票,覺得還能有時間處理這事,當即是頷首笑道:“可他們不信,還要打我,更可恨的是,到現在也給給我卦金。”
瞅著一臉無辜的陳楓,那兩個受傷的墨鏡男不免要吐血,憤然顫聲的駁話道:“你……你放屁。”
“那我就再給你算一卦,你們今天不僅會挨第二遍揍,而且還會丟了吃飯夥計,信不信?”
陳楓無奈的雙手一攤,略是裝逼的繼續說道:“這卦加上一卦,一共兩千塊,但看在你即將失去工作,就免了吧。”
“靠!”
那兩墨鏡男本就因莫名的受傷,而感到極為的不爽,現在既然又次被陳楓當眾開嘲,心頭火起時,也不管許平等人在場,直接就掄起拳頭砸向陳楓。
“東邊的廊梯口好像有記者。”
可沒想,陳楓卻滑溜的像泥鰍,恰恰躲開了那兩墨鏡男人的拳頭同時,嘴上看似無意,卻實為有心的說著:“在場的還有群眾。”
“夠了!”
薛凝兒不愧是混娛樂圈的主,又豈能不知輿論與公關的利害關鍵,在聽到陳楓說出的話後,便知萬少等人今天是栽了,當即是柳眉微蹙,不悅聲起。
“不知道寶寶生氣了?”
雖然薛凝兒就說出了兩字,可依能唬的萬少手腳輕顫起來。
當即不分由說的抬腳踹向許平,嘴上同時說道:“還嫌丟人不夠麼,叫你家狗回來。”
“你們兩個聽到沒,給我住手!”
許平心裡頭那叫一個委屈呀,心想自己這忙著前後,究竟是為了啥。
不僅沒幫萬少把表白場面安排到位,還在這大庭廣眾下出盡洋相,更知今天過後,自己怕是一輩子都難進萬少心扉,成為其麾下最堅定的狗腿子了。
可讓許平沒想到的是,自己已經撕破了臉皮,喊著那兩墨鏡男住手了,但這兩貨竟然不接法旨停手,猶自不管不顧的朝著陳楓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