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當差的福壽拿出了所學的所有本事,很快就永興行朱管事等人的事向顏沐安做了彙報。
簡而言之就是一行人在京中閒逛,喝喝茶聽聽曲,但很快就被人給盯上了。
先是朱管事等人的兒子被人勾著的去地下賭坊玩了兩把,美其名曰小賭怡情,剛開始有輸有贏,倒沒什麼,沒過幾日幾個就被套進去了。
眾所周知,上了賭桌的人輸了是要急紅眼的,在眾人的起鬨聲中幾人很快輸光了身上帶的銀子,連人都被扣押了,被找過去的朱管事幾人率先搬出了顏沐安,繼而又搬出了雍昶,可惜賭坊的人根本就不怕,現場就要切了小朱管事幾人的手指。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朱管事也明白很多時候直接搬出來大佛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被迫和賭坊的人堵了一把。
“一把定輸贏,朱管事輸光了幾位管事湊銀子後還把自己搭進去了,幾位管事這幾日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就等著王妃去救人。”
顏沐安挑眉,“王爺什麼時候回來?”
“去軍中了。”
顏沐安了然,去的好啊。
“都從哪裡打聽到的訊息?”
福壽有些不好意思,說是從郡主府的人口中問到的,“奴才本事沒有學到家,請王妃恕罪。”
顏沐安笑道:“回頭和你師父好好學,去給花管事說,下次朱管事再來就說我在。”
已經輸掉了帶來的所有銀子,是不是說明寡王已經撈到一筆了?
可惜,寡王辦事沒和她商量,要不然她就能提早將那些管事的分紅銀子發了,現在也應該也重新回到手裡來了。
正當她遺憾的時候來了一個生面孔,說是寡王身邊的護衛,恭敬的將一封信遞到顏沐安的跟前,“王爺交代卑職親自將此信交給王妃。”
顏沐安看過就笑了,吩咐採荷,“去請花管事來。”
又到了要唱大戲的時候。
也不知道是不是郡主府的人通風報信,很快朱管事幾人又來了,順利見到了顏沐安,當場下跪磕頭,“王妃救命啊。”
顏沐安也沒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去賭了?”
朱管事說他們是被人故意引去的,“我等可從來沒有沾染過這害人的東西,還請王妃明察。”
“永興行的管事居然這麼輕易的就被人勾去賭,還連人都一起搭進去了。”
顏沐安嘆氣,一副氣憤失望的樣子,“你們可都是我信賴依仗的管事啊,永興行是我母親和父親的產業,多不同意才有今日,我不說你們也知道,我是萬萬沒料到他們簡單你們搭進去了。”
“本王妃只是慶幸京城的產業沒掌握在你們手中,若不然是不是連永興行都搭進去了?”
說著搖了頭,“不應該啊,你們可是多年都不曾有過虧損的人,本事毋庸置疑,發生這樣的事本王妃是百思不得其解。”
朱管事幾人是有苦難言,【做買賣哪裡有不虧損的,這些混賬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