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繁星看著眼前之人模糊的樣子,她試圖睜大眼睛,一面用力的搖晃著腦袋,一面止住了男子的動作,“你不要動我。”
“小繁星,你怎麼這麼不乖了啊,月哥哥會對你做什麼。”
“月哥哥.....”夜繁星唸叨著那人的話,有些遲疑,有些驚訝。“你是月哥哥....”
“對啊,我是你的月哥哥,我來娶你了,小繁星,你就....”男子的手再次附上夜繁星的肩頭,他扯開她的衣衫,動作之野蠻,全然沒有出口說出的話那樣的溫柔。
“就怎麼樣?”夜繁星看著那人愈見清晰的眉眼五官,內心的拒絕一掃而空,她欣喜的問道,“月哥哥,我好想你,你想我嗎?”
“想,我想你,我好想得到你....”男子的話還未說話,便一把附上了夜繁星的紅唇,兩唇緊緊相連著,那溫柔不足,卻無時不彰顯著征服之慾,來自男人的征服欲。
夜繁星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有些招架不住,男子一探進她的領地,便以火速的架勢展開攻擊,兩舌之間互相纏綿膠著著,那絲絲唾液饒唇舌之間。
忽的,“嘶—— ”夜繁星感覺一股突襲的疼痛感,襲上舌尖,隱隱還有鮮血的滋味饒與齒間。
被痛感一下驚醒,夜繁星猛地推開她身前的男人,怒吼道,“你是不是月哥哥!月哥哥不會這麼對我!”
男人被推開,絲毫不見生氣之色,他舔舐著殘留於他嘴角的血澤,一面滿足,“你又知我不是?”
男子的手劃過夜繁星精緻的臉頰,而後停留在她的胸前,他動作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那凸起的山丘,手漸漸朝著裡衣探取,隨即從中拿取一物,很是滿意,“我就知道,你還留著它。”
那殘留著裂紋的飾物正是玉佩,夜繁星與月清風相遇見面的信物。
也被夜繁星固執的認為,那是她與月清風的定情之物。
“月哥哥,你為什麼不來赴約,我等了你三年,你怎麼都不來見我一面。”夜繁星看及眼前的男人,先前的怒意蕩然無存。
男子當著夜繁星的面,像是故意為之,他親吻了一下手中的玉佩,而後開口道,“今夜,我不就來見你了。”
還未及夜繁星反應,男子再次覆上她的唇齒,兩唇交融,難以分解。
男子的手附上夜繁星的衣裳,一層一層將其脫去,夜繁星也不反抗也不掙扎,任其動作,而這一次男子的動作盡顯溫柔。
夜繁星緊閉眼眸,品嚐著男子給予她的溫柔,一行熱淚而下,這一次的淚水是幸福的,是滿足的。
她終得償所願,與心愛之人喜結連理,即使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不過幻夢而已。
但她依舊無悔,起碼此刻她是心滿意足的。
2
氣派的檀木牆樁上刻畫著許多飛鳥走獸,四個擎天般高的檀木柱頂撐著那造型精美的屋簷斗拱,黃瓦蓋頂,像是一座金鑾殿。而入門的第一個廳堂之內,盡顯恢弘大氣,整個房間都掛滿了用金花點綴的深紅色畫軸,其中所描繪刻畫的有金絲孔雀鳥,猛虎出山圖,當然也有煙雨水鄉,雲霧群山,還有那懸掛與廳堂之中的水墨提字,那叫一個豪橫出墨,筆下龍蛇似有神,揮毫落筆如雲煙。可見這殿宇府邸的主人是個稀愛書畫之人。
而就在府邸的偏院處,一陣嬰孩的哭鬧聲傳出。
那聲音如雷鳴警報聲一般,延綿不絕,喋喋不休。
但聲音僅半刻鐘不到便消匿了,隨即是一陣女音而出,她輕哼著童謠,聲音盡顯溫和。
“吾本是,荷花女,衷腸未訴淚如雨。君若看到荷花淚,可知荷花幾多苦?吾本是,荷花女,只是與君心相許。
今宵為君把歌唱,句句都是傷心曲。吾本是,荷花女,朝朝暮暮為君舞。看盡人間多少事?知己只有吾和汝。
吾本是,荷花女,夢裡與君做詩侶。但願天下有情人,總有一天成眷屬。
吾本是,荷花女,一片芳心請記取。他年荷花盛開日,朵朵帶去吾祝福......”
夜繁星輕哼著歌謠,一面輕拍著懷中小兒的背部,動作輕柔溫和,那細膩的悠悠女聲,婉轉動聽,如黃鶯歌鳴。
看著懷中嬰孩的睡顏,夜繁星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那嬰孩圓圓的蘋果臉上,那半開半合的小嘴如一顆含苞待放的花蕾,以及他那淺淺的笑聲,都讓夜繁星欣喜,看著嬰孩紅撲的小臉,夜繁星低聲說著,“你若是月哥哥所生,那應該會更俊朗,就和月哥哥一樣。”
月哥哥....這個稱呼,時隔一年,再次從夜繁星嘴裡說出,此時的她,雖脫口而出那人的名字,可月清風這三個字在她看來,現在竟有些陌生了。
這是她與江一舟成親後的第二年,而懷中的孩子正是她與江一舟的子嗣。喚名江月夜。
夜繁星將嬰孩放於搖木籃之內,她輕搖著木床,看著他熟睡的模樣,夜繁星內心無比的靜謐與溫和。
可就在此時,一人氣勢洶洶的來到院中,對著她便破口大罵起來,“夜繁星,你個不知羞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