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會縱容他們汙衊我?”
陳嶽看向第一坤,反問道。
我可是人皇的接班人!
許家明顯是走在背離人心的道路上!你們應該怎麼辦?
這理直氣壯的質問,讓第一坤啞口無言。
不利於陳嶽將來服務人民的話,當然不能傳,只是第一坤沒想到陳嶽甩鍋甩的如此乾脆。
“你去警告許家的時候,順便給他們帶一首詩。”
陳嶽看向第一坤,隨口編了一個打油詩,旨在於噁心羅浮。
第一坤瞧著陳嶽,越發無言,愛惹事,還會仗勢,然後繼續惹事,真是惡惡又心心。
將離別鉤留下之後,第一坤帶著陳嶽的材料離開了正陽。
陳嶽手中拿著離別鉤,思索了一會兒後,向著官家走去,將離別鉤這一個武器送給官落落,這裡面蘊含著相聚之意,也是陳嶽的一番心意。
在從官家回來的路上,陳博忽然一聲嘆息。
“怎麼了?”
陳嶽疑惑問道。
“我兒子有了東西,總是想著送出去,就沒有想過這些奇詭類的兵刃,最適合修羅道的武學嗎?”
陳博幽幽說道,他沒有在陳嶽送兵刃的路上攔截,就是要等到回來的路上,對陳嶽進行指責。
陳嶽聽到之後,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啊……爹,你放心,接下來的這一把兵刃,我為你量身定製!”
陳博聞言,起了好奇心,但是想到自己兒子過往的“孝”,又感覺有些不靠譜。
不知道這大孝子,又準備了什麼劍。
天京城。
自從家一脈被開創之後,各大世家裡面或多或少,都豢養了一批文人,讓他們來編撰故事,從而掌握家的力量,只是這家的特殊性,讓他們編撰的故事沒有形成人物,也撐不起化形。
縱然如此,許家仍然養著這一批的書生,現在正湊在一起,翻看著【許欽日記】,以及陳嶽的家譜,想著應該如何編撰。
“有困難嗎?”
羅浮來到這邊的時候,看到這邊遲遲沒有下筆,出聲問道。
“確實有一些問題。”
當前的一個書生叫做冷不蘭,向著羅浮稟告,說道:“根據這些資料顯示,陳嶽是一個私生子,我們並不知道陳岳母親的身份,所以在編撰的時候,可能罵不到陳嶽的娘。”
寫汙言,當然要給陳嶽罵痛。
但是問題是陳嶽的全家已經被抄了,而陳嶽的母親身份神秘,根本不知是誰……畢竟當年若真查出來了陳嶽,陳嶽早早就被送到刑場了。
這就導致了,若是編撰陳家的事來羞辱陳嶽,對陳嶽來說根本沒影響,畢竟陳嶽是一個私生子。
編撰陳岳母親,他們又完全不知對方資訊,無從落筆。
至於編撰官落落……他們還想活著。
“陳嶽的娘……”
羅浮想起陳嶽的資料,無論是許家還是朝廷,都已經確認了陳嶽為陳博的兒子,但是陳嶽的娘是誰,他們一概不知。
說實話,陳博在外面有個私生子,羅浮是比較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