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傑立馬從沙發上跳起來,“不是吧?你又和他搞上了?這些日子你不是不喜歡他而是欲擒故縱?”
乖乖,陳羲河什麼時候這麼會玩?追了幾年終於知道讓山就他了?
陳羲河面無表情道:“我去讓他徹底放棄。”
楚林傑:“啊?不是……你這麼狠心的嗎?說不喜歡就不喜歡,還要下猛藥。”
陳羲河沒理他,直接離開楚林傑家,楚林傑追到問外,喊道:“你要怎麼讓他徹底放棄?”
回答他的只有車尾燈。
楚林傑搖頭嘆息,陳羲河真是夠狠的,一點念想都不給人家留。
陳羲河跟林見律幾乎是同時到達餐廳,兩人在餐廳門口碰上,林見律帶著帽子口罩,只一雙眼睛露在外面。見到陳羲河那一刻,眼中的喜悅化為實質溢位來。
陳羲河推開餐廳門:“走吧。”
林見律口罩下的嘴角僵住,他沒看出來陳羲河有什麼不高興,但……也沒期待……
尤其是這頓飯還是他自己求來的,心中苦澀不已。
陳羲河連見他都不想嗎?
陳羲河見他遲遲不動,關心道:“怎麼了?”
“啊?沒事。”林見律快步走進餐廳。
陳羲河在他進門後,把玻璃門關上,早就在一旁等候的服務員立即上前為他們引路。
菜品上齊,服務員離開後,林見律才摘下帽子口罩。
吃了幾口林見律問道:“要不要喝點酒?”
陳羲河:“不用,等下還要開車,而且你等下回去自己一個人要是哪裡不舒服也不方便。”
明明是關心他,可林見律只反複琢磨他說的一個人,筷子一下又一下戳著米飯。
陳羲河看了一眼,沒阻止他。
林見律又跟他說了不少最近的工作還有一些日常趣事,陳羲河靜靜聽著。
漸漸的,林見律看著他不說話了。
陳羲河似乎還和以前一樣,可如今每一次見他,都能感覺到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他很著急,卻無能為力,只能看著他越走越遠。
心髒好像被針紮了一下,眼睛也泛著酸澀,林見律在他發覺之前低頭掩去狼狽。
殊不知,陳羲河在他低頭時默默嘆了口氣。
他就是怕這樣才一直都冷著林見律,但也不是每次都能躲得開。見林見律這樣,他想到了聞致,要是聞致是林見律的朋友,有他在,林見律也不會這麼難受。
可聞致是個絕情的,半點不在乎他人。
思來想去,他又無聲嘆氣,還是他的錯,當初不樂意聞致跟林見律走得太近,才有現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