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拍了拍肩膀，不以為意道：“瞧你說的，他要是願意的話，你也不能攔著啊。”
又用肩膀頂了頂華章：“瑪雅缺個代言人，我看他挺合適的。”
瑪雅是個輕奢品牌，旗下主要是日化産品。攝影師和瑪雅一直都有深度合作，很有自信能把聞致推給瑪雅。
“怎麼樣？瑪雅可不是一個新人就能得到的資源。”
華章當然知道，只是……他一臉複雜的看攝影師又看聞致，搖搖頭：“他不會同意的。”
攝影師看他這樣退而求其次，“那吃個飯總可以吧？”
他今天總見到聞致開始，整個人都處於興奮狀態，不讓他多看兩眼，他都難受。
“還是說他有什麼門路，看不上我？”
華章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他單純就是看不上你。”
攝影師不服還想說什麼，聞致助理過來了，對著華章就說：“如果後面沒有工作了，請問五分鐘後能回去嗎？”
看似在問實則在催，華章連忙說：“可以可以。”
助理走後，華章也不想很攝影師廢話了，被攝影師一把拉住：“他這助理看著也普通啊，他自己請的還是你們公司請的。”
“哎呀，你怎麼這麼多話呢？以前沒見你這麼多話。”華章有些不耐煩。
“那你以前帶的這些歪瓜裂棗的，我也看不上啊。”然後又小聲說道：“他要是哪天想好了，隨時找我啊。”
華章這次頭也不回的拎著自己的包，跟著聞致他們走了。
留下還一臉回味的攝影師。
上了車，華章欲言又止。
聞致翻著手裡的書，“怎麼？他威脅你要把我p醜，逼你就範？”
華章扭捏了下，“他想和你吃個飯，我拒絕了……”
“不止吧？”
華章：“你看出來了？”
“整個拍攝，他好像返祖一樣，很難看不出來。”
華章這下總算是感受到聞致的嘴有多毒，這不是在說他跟只動物一樣到處撒尿發情嗎……
“下次遇到這種人，你先讓他們拿出個性病報告出來看看。”
華章：“這會得罪人的！你……不介意啊……”
聞致：“看個性病報告有什麼介意的，他要是拿不出來你都可以以他想傳播性病為由拒絕他……”
華章：“……”
“那他要是拿出來了呢？”
聞致：“那你就祝他永遠身體健康就行了。”
華章聽他這麼說莫名放心，還以為聞致……不過這種操作肯定不能做的，到時候不說聞致混不混圈子，他都混不下去了。傳出去還不知道又要怎麼編排聞致。
他想想就麻了，還是跟他表哥申請個專屬的公關團隊吧……
他趕緊轉移話題：“明天下午的活動你可別出什麼問題，我轉給你助理的那些相關的資料你看了吧？”
“這可是你出道來第一個正式宣傳活動，不能給人甩臉色知道嗎？”
“我不說話算甩臉色嗎？”
“微笑。”
“行，到你家了。”
自始至終，聞致都沒有從他手上的書移開眼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