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釋點點頭,嘴裡含含糊糊的,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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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幾乎一整個白天,封晢總是有意無意想把樊桃朝酒店帶。
樊桃是個活潑愛動的,對於他來說,白天是用來享受生活的。
晚上才是撕開虛偽面具的開始。
所以每次樊桃都打馬虎眼,含糊的拒絕過去。
等到夜色降暗,街邊點起路燈。
樊桃選擇性想起了謝釋對他說過的話,盤算著要回家。
九點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靠馬路的那側車流不斷。
樊桃本想隨意攔一輛車,就在此時封晢忽地捉住他的手。
皮笑肉不笑,用一種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讓他哥來接更加安全,自己則強硬在一旁陪著他。
樊桃知道他心裡生了懷疑的種子,若是這一次拒絕,封晢絕對會變本加厲。
於是只能被迫給謝釋打電話,讓他來接自己。
樊桃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和狀態看上去比較穩定,耐著性子把兩方都哄得很好。
如果節目組要去z大選拔演員,論起偽裝和周旋的本事,樊桃絕對當之無愧拔得頭籌。
樊桃強打著精神,慢慢的在被窩裡把一件件衣服脫下,變得光溜溜的。
做完後,樊桃更往被窩裡縮了縮,掖著被子生怕冷風從外面鑽進來。
樊桃多少是有點發虛的。
尤其是帶著與自己有過親密的apha出現在謝釋面前。
饒是樊桃再厚臉皮,都不太敢像以前那樣對謝釋呼來喝去。
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樊桃眼皮艱難的撐著,門始終沒有被開啟。
他怎麼也沒想到,客廳外早已沒了謝釋的人影。
謝釋被一通電話叫走了。
他很不願意去,結果電話裡的男人態度漠然,沒過幾分鐘便有人出現在了自己家門口。
門外的apha他見過,印象很深,是崔燁錦的助理兼職司機,叫符彥。
謝釋抿了抿嘴,深知自己對眼前的符彥沒有辦法。
要是把門鎖上躲在屋子裡不出來,恐怕接下來就不是隻派一個助理來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