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頭也不敢抬一下，聽著陸晚初的詢問慌忙搖頭，“不不，我沒有意見。”
“蘇凡，你是憑本事自己爬到的這個位置，她剛出來工作的黃毛丫頭，你在她面前慫什麼？”楊雪玫怒氣衝衝走到蘇凡跟前，挽住了他的手臂，“我相信你離開了這裡會有更好的發展。”
女人話音剛落，蘇凡像是被什麼髒東西碰到了一般，迅速推開了楊雪玫，壓著嗓音呵斥她，“楊雪玫，你別再害我了行嗎？當初是你勾引的我，你一個只會爬床的婊子怎麼敢在秦總監面前這麼說話？”
楊雪玫被這一推，往後踉蹌了一步後腰抵在了桌角上，她疼地一下掉了淚，又不依不撓地走過去拉住了蘇凡，“你醒醒好不好？我是你的雪玫啊，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肚子裡……”
“閉嘴！臭婊子，我的事業全都是你給我毀了的！”
楊雪玫剛靠近要湊到他身上，蘇凡一聲清脆的巴掌下去，一旁的陸晚初都忍不住閉了閉眼。
楊雪玫捂著臉坐在地上，不可思議看著蘇凡，“你……你打我？”
“快和秦總監道歉，並和秦總監澄清，我們沒有任何連帶關係，頂多算是床友。”
蘇凡看向楊雪玫的眼神裡只有厭惡，沒有一點憐惜心疼，彷彿他們之間的種種曖昧不曾存在。
陸晚初不禁搖了搖頭，遇見這種男人，楊雪玫也是倒了大黴，
“蘇凡，楊雪玫是公司公認的你的女友，你為了我這樣打她罵她，不擔心回到家她……”
陸晚初還能說完，蘇凡就打斷了她，“她怎麼能是我的夫人，是她先勾引我，但是我從來沒跟她發生過什麼。她肯定是勾引不成，狗急跳牆陷害我，秦總監，您得替我和謝總說幾句啊，我好不容易工作才穩定下來，還得每個月償還債務，秦總監，要不我跪下跟您磕個頭……”
“磕頭免了。”陸晚初笑意吟吟注視著表情極為精彩的楊雪玫。
“蘇凡，你怎麼能……”楊雪玫指著他的鼻子，咬牙切齒質問。
她還沒說完，蘇凡就搶先打斷，“楊雪玫，我知道你現在被我拆穿了肯定很恨我，但是做錯了事就得認，我勸你交上違約金之後儘快離開謝氏，免得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你說我是老鼠屎？”楊雪玫一下撲到了蘇凡身上，開始又抓又撓。
看笑話的職工已經偷偷開啟了手機攝像。
中年男人慘叫連連，整張臉都被抓花了。
這場鬧劇進行地差不多了，陸晚初和保安部通了個電話，兩個人還沒打完，就被保安帶了出去。
陸晚初走到兩個女職工面前，淡淡開口，“是你們主動離開，還是和他們一樣？”
“我們自己走。”
沒了庇護，兩個人連多說句話的膽量也沒有，抱著紙箱子飛快離開了。
陸晚初看著空下來的三個座位，嘴角微勾，“大家只要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都有做到楊雪玫位置的機會。”
楊雪玫是辦公室的大組長，在人事部一人之下的存在。
她不佔著地方了，自然多的是人眼紅。
估計以後的日子，辦公室裡爭著幹活的事要比亂七八糟的出軌養情人要更多。
陸晚初起身拍了拍手，“這件事到此為止，大家繼續忙吧。”
她回到辦公室，沒有發現一直站在部門門口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