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佛母又是怎麼回事?居然直接投敵,他瘋了?還是提前安排好的?”
“我也不知。”
菩提古佛心疼的撫摸著只餘七枝的菩提妙樹,旋而憂心忡忡了起來:
“陸煊雖說是借了太上、靈寶的力,再加上眾生之道,方爆發出此威,但”
“但他歸於大天地後,可動用大天地意志,就算不及方才之能,也絕不遜色於【得道】,西行之事,徒生變數!”
妖祖沉眉,思忖片刻,側目看向一個模糊的人影,冰冷開口:
“太一,陸煊已為道果,且還是此等道果,此等大妙,你是否應當下場了?且.”
頓了頓,她死死的盯著太一:
“且,你當真還有把握,將陸煊吞掉麼?”
“一切都在我掌握中。”
太一輕飄飄開口,緩緩睜開雙眼,臉上浮現出燦爛笑容:
“這果子,養了這麼多年,費了這麼多力氣,總算成熟,西行落幕之時,我會摘果。”
“還要等到西行落幕?!”妖祖忽然震怒:“太一,你到底要藏拙到什麼時候?兄長已然都和我言說,你掩藏的很深!”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太一燦爛一笑,壓了壓手,平靜道:
“我只是說西行落幕之時方才摘果,又沒說在那之前不會出手,放心吧,陸煊自有我來壓制。”
“是麼?”
菩提古佛一邊摩挲著手中殘損妙樹,還在心疼,一邊凝聲發問:
“我倒是有些好奇,太一你藏著的到底是什麼,不若敞開來說說?”
“尚且沒到時候,諸位會知道的。”
太一打了個哈欠:
“我早已落下一子,正中陸煊的弱點,這一子之能,足夠讓我將他全面壓制”
頓了頓,他施施然起身,看向菩提古佛:
“行了,我先回去了,陸煊交給我便成,倒是菩提你,一顆樹罷了,至於這般心疼麼?”
“吾之八十一枝,僅餘七枝,七枝!”菩提發出怒吼。
太一哈哈大笑,一邊朝著混沌深處走去,一邊逗樂道:
“那菩提道友不若給這妙樹換個名,七枝不若就叫七寶妙樹如何?”
菩提嘴角抽了抽,懶得搭理,凝視著太一的身形緩緩散於混沌深處,這才側目:
“二位覺得,太一道友是否靠譜?”
“他?”
伏羲嗤笑:
“問題很大,藏的很深,未必與我們站在同一邊,甚至我覺得,就算讓陸煊獨大,也比讓太一真吞掉陸煊來的好!”
“兄長,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