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剎,金角、銀角、陸見雪三人,滿臉蒙圈的被丟出了兜率宮,
他們茫然的看著轟然關上的道宮大門,聽著裡頭那戒尺一下下的拍擊聲和某位道朝之主的痛呼聲,彼此面面相覷,都各自嚥了口唾沫。
道宮之內,戒尺一下下的落在陸煊身上,哪怕以他如今超脫道體的恐怖,依舊疼的齜牙咧嘴,
戒尺落下,傷害不大,甚至有絲絲縷縷的太上道韻在浸潤肌膚,
但即便如今的陸煊,卻也難以忍受這種純粹的、直擊真靈的痛楚
過了不知道多久。
太上老君吹鬍子瞪眼,一揮手,鬆開禁制,陸煊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齜牙咧嘴,臉龐扭曲成了一團。
老師他打是真打,疼也是真疼啊
老人好一會才平息些許怒火,沒好氣的坐在蒲團上:
“翅膀倒是硬了,不聲不響修出這等體魄,哼.”
他緩緩收起戒尺,接連幾次深呼吸,吐盡濁氣:
“說吧,什麼時候的事情?”
陸煊癱在地上半晌,艱難起身,感受著肌膚間氤氳的太上道韻,訥訥道:
“也,也沒多久.”
太上老君的神色緩和了一些:
“其實吾最近倒是有些猜想,也罷,那兩個傢伙的確疼你,你如今接近道果了,他們收你做徒,倒是可以分潤給你部分運勢,有助你以力證道”
說著,老人輕嘆:
“罷了,罷了”
不等他話說完,陸煊小聲補充道:
“我是說,距離您賜我道號,沒多久。”
太上老君再度陷入沉默。
‘咔嚓!’
可以聽見清脆的骨骼炸響聲,老人死死的捏著拳頭,皮笑肉不笑:
“距離我賜你道號沒多久.具體是什麼時候呢?”
陸煊打了個哆嗦,閉口不言。
太上溫和開口:
“小煊,你放心,先不說為師非是小心眼之人,就說這戒尺你也捱過了,一切都算是已然過去”
頓了頓,他繼續笑道:
“故此,那兩個傢伙具體是什麼時候收下你的?距離我賜道號沒多久.莫非是替你鴻蒙鑄器的那段時光?”
陸煊小心翼翼道:
“要稍微早一點。”
太上將拳頭捏的嘎吱作響,依舊含笑:
“那就是在秦末那一段歲月?”
“還還要稍微早一點。”
拳骨炸裂聲更盛,老人不說話了,只是滿臉微笑的盯著陸煊,盯的他毛骨悚然。
片刻,